喝了兩年藥生的夭夭,后來又是扎針又是喝藥,他看不慣我如此辛苦,不許我再喝藥。
他說子女也要看緣法,順其自然,又沒爵位等著繼承,何苦來哉。
婆母也通情達理,實在不行,等二弟有了兒子過繼也成。”
謝云婼聽著好半天失笑:“所以,裴姨有幾年不問診了?”
“嗯,有三年多了吧,我平日里身體好,也沒個頭疼傷寒,歇了求子的念頭,再也不愿碰黑乎乎的藥了。”
“其實你身體已養好了。”
“啊你是說”
“不好了,有人落水”突然一陣喧嘩打斷二人說話,又聽到喊叫聲:“是個小孩子!”
裴毓心頭一跳,驀然起身趕過去,謝云婼緊隨其后。
錦鯉池旁落水的女孩子居然是裴毓的女兒,一看到自己娘親哇的哭出來。
“好了,好了,夭夭不怕。”
小姑娘抽抽噎噎看到漂亮姐姐,立刻不哭了,她不想被喜歡的姐姐嫌棄。
擦了眼淚指著一個渾身濕漉漉正要離開的婢女:“娘,是那個姐姐救了我”。
謝云婼狐疑的看向面生的婢女,前世沒有這一出,她總覺得落水不是意外。
果然,裴毓問其姓名,她回答:“回夫人,奴婢素秋,是縣主院里的。”
原來如此。
謝云婼面不改色,仔細打量,相貌清秀跟素秋不像,看來謝云瑤也是忘了素秋的相貌。
這便是她到處尋玉佩的緣由,想要以假亂真。
這時謝云瑤一眾也趕過來,連忙差人去給裴小姐找一套合身的衣服,再吩咐小廚房熬姜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