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翊是謝云婼的哥哥,她們二人才是親親的兄妹。
所以,這種事變成‘偷雞不成蝕把米’。
幾位夫人紛紛看向葉老夫人,可謝云翊同葉茗的婚書撕了,二人婚約已廢,那葉茗都同意嫁給謝繼安,這還要怎么補救。
不過,這葉茗好奇怪,起先說里面之人是謝云翊,她也沒這么大的反應。
一聽是謝繼安反而反應巨大,看她搖搖欲墜的樣子,分明是被謝繼安負了的樣子。
好生奇怪。
有什么好奇怪的。
謝繼安都要過繼到侯府,又是在學院負有才名的年輕公子,相貌出眾,謝云翊再好,雙腿不良于行,幾乎不用比較就分高低。
葉老夫人聽著竊竊私語,第一次對葉茗的行生出疑心。
她咳嗽一聲冷笑道:“看來我尚書府同侯府無緣結親,葉茗,我們回府!”
葉茗這才察覺自己失態,連忙垂首走到葉老夫人身邊,默默流淚。
謝云瑤猛地撲上去,對著甄玉珠狠狠一個巴掌。
“我一直知道你愛慕哥哥,卻從未想過你會用如此下作的手段毀了他。”
甄玉珠被打趴下,哭著直搖頭:“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是我嗚嗚嗚嗚,一定是有人在我酒水放東西,我才會醉的不省人事”
寧安郡主看著長身如玉的謝繼安臉色慘白,心里幾分不忍。
他是她們夫妻看好的侯府繼承人,日后侯府乃至云翊都會得到他的庇護,如今,名聲廢了一半。
除了葉茗,怕再也娶不到高門女子了。
此刻,也只能盡可能保全他的名聲。
謝老夫人瞧著拐杖,怒其不爭,唉聲嘆氣,她這個出眾的孫子,未來的世子,就這么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