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謝老夫人及時打住,睨了眼寧安郡主又溫和的說:“今日祖母親自帶你們去玉寶齋挑些新式的頭面,再去錦繡坊挑幾身夏衣。
一家人齊齊整整的,莫要叫被人看了笑話去。”
謝云婼依舊語涼薄:“狗不咬我,我也懶得去打狗!”
“你——”寧安郡主豁然抄起茶盅砸向謝云婼。
謝云婼眼疾手快扔出一個瓷瓶,兩者相撞剛好在謝云瑤的面前。
一聲脆響,茶盅在炸裂,謝云瑤驚呼一聲抬起袖子,幸虧遮臉及時,沒傷到臉。
但茶水倒在她衣服上,有幾塊碎瓷片扎進手背,疼得直跳腳。
寧安郡主連連喊著去請大夫,正堂上一片混亂,謝云婼無奈的嘆息:“劉景天贈予的乳香精,我原本是要獻給祖母,每日里按摩頭皮,雙腿,可祛風濕,治頭風。”
什么?
謝老夫人聽在耳中氣的直喘粗氣,又心疼又惱怒的叱責:“這么貴重的東西你怎能扔出去?”
謝云婼無辜的回答:“我剛拿出來給祖母,就見滾燙的茶水砸來,若不攔著,砸到臉上破相是小,落進眼里就怕瞎了。
祖母,是我錯了,不該攔著”
謝老夫人被嗆的連連咳嗽,她不知這丫頭手里還有多少寶貝,只得安撫:“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當然是你更重要了。”回頭卻將氣都撒在寧安郡主身上:“寧安,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行事怎越發魯莽無禮,當著我老婆子的面砸女兒,說出去,還以為我這個侯府的老夫人有多低賤!”
寧安郡主連忙起身,幽怨的解釋:“母親,我,我一時氣急”
謝老夫人見不得她動輒就哭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實在沒眼看,擺擺手:“算了,先帶瑤兒去換身衣服,我和婼丫頭先行一步。”
“是。”
“婼丫頭,走,你讓人去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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