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云婼!”寧安郡主嘶吼一聲,看著謝云婼如同看著一個怪物:“你到底是什么怪物?我女兒一定是被奪舍了,對,一定是被奪舍了”
謝云瑤立即煽風點火:“姐姐,國公府害的二哥殞命,你怎么可以跟伙同國公府的人往自己家人身上潑臟水?
你討厭我,不滿娘對你的教導,也不能拿倫理開玩笑。”
謝老夫人舉起拐杖直接砸下去,謝云婼毫無防備的被打中,謝云翊憤怒的呵斥:“住手!”
謝老夫人哪里能住手,她今日是真嚇住了,萬一這個節骨眼上鬧出外室來,繼安就要名聲掃地。
瑤兒若是外室女,太后那個老妖婆絕不會讓瑤兒嫁入皇室。
“逆女,你瘋了,你這是要害死我們呀!”又一拐杖落下時,謝云翊猛地抓住,眼神冷峻,盡管坐著氣勢不輸旁人。
“祖母,今日謝繼安又是過繼之日,又是大婚,你這樣做,豈不真的入了國公府的圈套。
父親,到底怎么一回事你心知肚明,誰在說謊,想必你也會查清楚。
國公府第一次鬧的讓你冤枉二弟活活打死,這一次,又要冤枉妹妹活活燒死嗎?
母親,你說婼兒被奪舍,是不是要架起火堆燒死她來證明!”
謝錚一語不發,他咀嚼兒子的話,他是話中有話啊!
看他的眼神,平靜的神色,仿佛一切盡在掌控中,他在威脅自己?
謝老夫人被長孫這么一分析,立刻收了拐杖,她也是急火攻心。
謝云婼卻看向國公府戲謔:“老國公去世未滿七七,你堂堂工部員外郎便盯著旁人家的后宅婦孺,做出鄉野村婦潑皮罵街的舉動,老國公泉下有知,定要被你這個不肖子孫氣的跳下忘川河!”
她的聲音清脆高亮,字字清楚的落進張良的耳朵,他氣的胡子一抖一抖:“好一個謝家大小姐,語無狀不尊長者,怪不得會出現表小姐同養子白日宣淫的丑事來,這侯府的教養真叫人不敢恭維!”
“公府世子的驚天壯舉,花船上發生的事都被人裝訂成冊,張大人有閑工夫偷覷別人家的后宅瑣事,不如去管好自家的事,莫要讓祖宗們掀了棺材板!”
“謝云婼,你”
“張大人,瞧你眼底倦色,聲音發虛,想來是腎虛之癥,你天天打罵你夫人不生育,又是納妾又是煉金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