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說罷,轉身也離開了連廊,去殿內伺候了。
“怎么了這是?”沅稚好奇心驅使。
“她那日看見了松茸手上的鐲子,想要當面對峙,可她的身份又不能直接與松茸說話,只能求到我這了。”
琥珀三兩語說出青衣的訴求。
“她倒是夠執拗的,還非要親自去證實。”
“小主,她如果來求您了,您會答應么?”
琥珀湊近沅稚身邊,好奇地問。
“那要看她怎么說了,撒謊我是一定不會幫的。”
沅稚的想法與琥珀一致。
琥珀會心一笑,加了些炭火。
沅稚還在畫那副畫,剩了點小尾巴沒處理好,這幾日天天去御膳房,都沒時間在偏殿內好好待會。
沒畫幾筆,沅稚又困得不行了,眼睛都睜不開,伏在案上睡著了。
琥珀小心地將沅稚手中的筆拿開,不然可要毀了這幅畫了。
琥珀收拾妥當將暖閣的門關上,出了偏殿,青衣正在殿外徘徊。
“小主睡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說吧。”琥珀囑咐道。
青衣張了張口,又將話咽了回去。
她已經約好了今夜和李侍衛見面,不想錯過機會,若松茸不來,怕是久了,李侍衛也不會說實話。
此時,雙喜又湊了上來。
“青衣,有什么事跟皇后娘娘說嘛。”雙喜在青衣耳邊一個勁兒的念叨。
“雙喜公公,不勞您費心了。”
青衣還是不肯說。
琥珀瞧見了,也湊上前來,道:“雙喜公公既然這么關心青衣,不如將她調到皇后娘娘身邊伺候著,豈不是更好?”
“琥珀姑娘,皇后娘娘怎么好奪人所好呢!”
雙喜陰陽怪氣道。
“呵,當初可是您硬塞進來的,都沒有經過我家小主同意,怎的,現在又說不要?”
“當初是娘娘見沅貴人身邊缺人手,好心調了人來,你跟你主子一樣!無情無義的!就會背叛!我看有一日你也是要爬上龍床吧!”
雙喜與琥珀的聲音有些大,驚醒了沅稚。
沅稚聽著聲音感覺不對,連忙披了件衣裳出來。
“怎么吵起來了?”沅稚拉過琥珀問。
“小主,吵到你了吧。”琥珀柔聲道,掖了掖沅稚的衣襟,“夜晚風涼,小主剛睡醒別著了寒氣。”
“呵!沅貴人來了,你這丫鬟厲害著呢!奴才瞧著她是要走您的老路!”
雙喜這話連沅稚一起懟了。
沅稚二話不說直接給了雙喜一巴掌。
雙喜捂著臉愣在原地,脫口而出道:“你…沅貴人!不知奴才犯了什么錯!”
雙喜話里差點對沅稚不敬。
“吵什么呢?”皇后娘娘緩緩走出正殿,看了眼雙喜,道,“沅貴人好大的脾氣,不知本宮身邊的人怎么你了,挨了這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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