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沅稚緊張得呼吸都急促了,她緊緊攥著自己的手,都快捏得滴出血來了。
“雖然朕不記得了,但是那夜你身上的香氣朕還是記得的。”
皇上長臂攬起沅稚,沅稚整個人貼在皇上的懷里,臉色羞紅。
沅稚抬眸,美目含情,皇上情不自禁吻上了沅稚的額頭。
琥珀見狀,識趣地帶著小宮女笑著退出寢宮,關上了暖閣的門。
這一夜,沅稚真正成了皇上的貴人。
皇上正值年少,在看到沅稚的第一面就垂涎已久,可又有心結未解,一直不知該怎么面對沅稚。
是母妃?還是寵妃?皇后的那句戀母,使得皇上質疑起了自己。
可奈何見了沅稚,他就按捺不住,情到濃處自是控制不了。
要說怎的皇上如此動情,沅稚還是動了手腳的。
那日的催情藥,她偷偷留下了一些,放在了她做的菜里。
如此好的機會,沅稚可不能放過,必須讓皇上真正寵幸一次,給宮外的雙喜看。
不然,在后宮嬪妃眼里,她這個貴人就要失寵了。
第二日一早,皇上獨自起身上朝,沒有吵醒沅稚,也不許宮人打擾。
沅稚在禁足的日子里,既有了恩寵,又可以清凈地睡到日上三竿。
沅稚起來時,暖閣內還是暖暖的。
皇上離開時,吩咐琥珀續好炭火,不要凍著沅稚。
這一夜,他都覺得沅稚通體冰涼,不由得心疼。
琥珀服侍著沅稚,沅稚眼睛微睜,還有困意。
琥珀見了,笑道:“小主睡了這么久還困呢?皇上都要下朝了。”
沅稚看著銅鏡中自己的臉,承寵后好像多了幾分俏麗。
“小主,您尚在禁足皇上還來,看來皇上是真心對您好的。”
自家小主有這樣的恩寵,琥珀自然是得意的。
“什么是真心,這滿宮里恩寵比我盛的多的是,出去可不要亂說話,不要嬌縱,切不可惹了不必要的麻煩。”
琥珀收起臉上的笑意:“是,奴婢知道了。”
沅稚正梳妝著,殿外傳來小宮女的問安聲,皇上下了朝又來了乾坤宮。
沅稚一驚,這是…來用午膳的?
她慌忙起身沖皇上行禮:“嬪妾給皇上請安。”
“不必。”皇上扶起沅稚,也可能是昨夜藥的緣故,沅稚竟覺得皇上看她的眼神還是有些迷離。
“皇上…可是來用午膳的?”
沅稚這話,讓皇上噗嗤一聲笑出聲:“在你心里,朕每日就是來蹭吃食的么?”
“哦,不是,嬪妾只是…”沅稚又慌忙解釋。
“好啦,朕明白。”皇上說著,招呼雙祿入殿。
只見雙祿捧著一雙玉鞋,甚是精美,那做功竟與皇上的龍袍相似,同樣的金線繡制的鳳紋,珠玉點翠,好不精致奢華。
沅稚受寵若驚,忙道:“皇上,這嬪妾萬不敢受,鳳紋可不是嬪妾該用的,這不合禮數。”
沅稚若真的接受了這玉鞋,傳出去可真成了狐媚子,不知自己幾斤幾兩。
“朕要賜你,你便配,鳳紋不過是裝飾罷了,算不得什么,來,穿上,朕瞧瞧,看看尺寸是否合適。”
沅稚見皇上的興致不減,也不好掃了興,只得應和著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