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祿領命去查這個謝有貴。
一般在宮中做事都有登記在冊的名單。
這謝有貴是前年入的宮,一入宮便在御膳房做事,一直兢兢業業未有差錯。
一年后便將庫房交給他管理。
雙祿拿著當初謝有貴入宮的登記冊子給沅稚看。
確實看不出什么,只有些簡單的信息。
一旁的徐州易不屑道:“沅貴人,接下來該做什么?”
“徐公公略等等,急什么。”沅稚見他一臉傲慢,又對沅稚這副不敬的態度,猜到他是誰的人了。
“徐公公是哪年入宮的?”
沅稚走到徐州易身邊,問。
“這都什么時候了,貴人還來問這閑話?后日的萬壽節可怎么辦吶!”
徐州易的語氣可不像著急,更像是諷刺。
“這就不勞公公費心了。”沅稚直直地看著面前的徐州易,“徐公公回答問題就好。”
“呦,這哪年入宮的…這年頭可久了呢,先皇在時奴才就在,如今恐怕有十多年了吧。”
徐州易提起先皇一臉神氣。
“那是宮中的老人了,竟然還能出這樣的差錯?先皇在時萬壽節也是這樣辦差的?”
沅稚質問道。
“沅貴人這話說的,那便是奴才的不是了,只要這御膳房出了錯都是奴才管理不善,那貴人就罰奴才吧。”
徐州易蠻不講理道。
沅稚看著他老奸巨猾的模樣,甚是厭惡。
沅稚看向徐州易的腰間,竟佩戴著一個華麗的荷包。
沅稚笑了笑,指了指荷包道:“呦,公公這是…”
她本以為徐州易會有些慌,畢竟宮中對食之事可不容許。
徐州易卻坦坦蕩蕩道:“貴人好眼力啊,要不要奴才拿下來您瞧瞧?”
“公公就不怕我回了皇上么?”沅稚試探地問。
“貴人要回什么?一個荷包?奴才就是喜歡這玩意,買了荷包戴著不觸犯宮規吧。”
徐州易挑著眉,嘻皮笑臉道。
沅稚皺了皺眉,有些厭惡。
“要不奴才拿下來貴人瞧瞧?看看是這荷包的針腳好,還是貴人的手藝好?”
徐州易竟拿沅稚與下人們相較,明顯不把她放在眼里,略顯輕浮。
“放肆,公公說得什么話!”雙祿聽不過去,呵斥道。
“雙祿公公急什么,莫不是對沅貴人…”徐州易越說越離譜。
“啪!”這次不是雙祿,是沅稚。
她實在忍不了這油膩的徐州易了,句句都帶著侮辱和挑釁。
沅稚狠狠地盯著徐州易,道:“你這荷包是誰做的,我看的出!同樣都在乾坤宮侍奉過皇后娘娘,怎能認不出她的手藝?”
提起乾坤宮,徐州易表情嚴肅收斂了些。
他雖輕狂,可也不能不顧忌乾坤宮的臉面。
“怎么,徐公公不繼續說了?”沅稚見徐州易閉了嘴,不似方才那個態度,追問道。
“貴人還是快些查案子吧!再耗下去可不成。”
徐州易主動提起這案子。
“好,那今日先這樣,按照先前的安排,將別的食材備好,明日啟用。”
“那這案子…”徐州易見沅稚要走,緊追究幾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