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好。”
陳望北小心翼翼地在旁邊的單人沙發上坐了半個屁股。
沈學峰關上門也走了回來靜靜地站在了母親的身后一不發。
陳望北如坐針氈很清楚眼前這位女人的能量究竟有多么恐怖。
別說是他,就是京城里那些真正的頂級大佬,在她面前,也得客客氣氣。
今天晚上,南江省發生的一切,他都已經知道了。
軍區異動,省廳地震,興隆縣被整個封鎖。
而這一切的源頭,都只是因為,她唯一的兒子,在這里,受了一丁點的委屈。
他不敢想象,如果這個年輕人,真的出了什么事。
那整個南江省的官場,恐怕就要用“血流成河”四個字,來形容了。
“陳書記。”
就在陳望北快要被這壓抑的氣氛,逼得喘不過氣來的時候。
趙君黎終于開口了。
“我這個人,不喜歡拐彎抹角。”
“我兒子,三年前,以筆試,煽動暴亂!”
“我現在,以江池鎮黨委的名義,正式逮捕你!”
“把他給我銬起來,帶走!”
……
一號招待所,套房內。
陳望北已經走了。
他是被那個大校軍官,幾乎是“請”出去的。
從他進門,到他離開,整個過程,不超過十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