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我們二人認輸了。”
說著,就默默退回本隊,哪怕兩位公子如何責罵,也懶得爭辯,也再沒出一聲。
既然有人棄權,那這一場的勝者自然已經出現,只不過兩名公子憤憤不平,直罵手下都是廢物。
老八聽到公子們的話,微微一笑,在眾目睽睽之下走上前,單手拎起四百斤重的石碾,將其輕輕拋起,又輕松接下。
緊接著,再輕輕拋起,再接住,循環往復了七八次。
最后才將石碾輕輕放回原位,背著手看向兩位公子。
“你們剛才說我沒有表現,現在看你們還有什么好說?”
不得不說,這一招狠狠打了公子們一巴掌,在場的人也再沒有輕視之心,能把四百斤重的石碾像玩具似的丟來丟去,可不是誰都能做到。
“第二場比試,靳安隊伍獲勝!”
三場比試,輕松拿下兩場,按理說按照三局兩勝的規矩,靳安已經獲勝,這個縣丞的位置應該歸他了。
不過顯然兩名公子還想爭取一下,在他們的抗議之下,比試不得已還是繼續了下去。
“第三場,三隊各派出一名參賽者,要求使用兩種不同兵器對戰,擊倒對方者獲勝。”
“參賽者需要注意,不可傷及性命。”
很快,陸家和許家隊伍中,武功最高的兩人站在陣前。
靳安帶著詭異的神情看著身邊的金六兩:
“你確定,這一場你準備上場?”
金六兩裂開大嘴一笑:
“嘿嘿,靳爺,自打跟了您,除了平時在旁邊打打下手,還沒有真正幫過什么忙。”
“當然也是因為俺老金沒什么本事,既不想老七那樣射術精湛,也不像老八那樣神力超群,俺只有兩下子粗淺的莊稼把式。”
“既然這次能派上點用場,那俺就想著能出一份力。”
“靳爺,您就瞧好吧。”
靳安微笑點頭:“不必勉強,畢竟我們已經在三場中贏了兩場,你盡力而為便是。”
“是。”
金六兩面帶輕松走上前,邊走邊想后腰摸索,自從他跟了靳安,后背上就常年背著一個小包裹,十分神秘。
反正靳安沒看過他打開包裹,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有什么東西,不過似乎他總是能在需要的時候,變出令人意想不到的道具。
比如初見的雨夜,他就不知道從哪扯出一面披風,化作遮風擋雨的大傘,讓靳安著實開了一會眼界。
此時,金六兩再次變了個魔術,兩手一摸再一翻,一對短刀已經在手。
“哎?那兩把刀是從哪里掏出來的?”
別說對手和兩名公子沒看清,就是己方的老七和老八,離得這么近,也沒看清金六兩的動作。
更沒看清,兩把小臂長短的刀,是從哪里掏出來的。
靳安眉頭微皺,心中暗忖道:
“從他的身手看來,很明顯并非普通的士兵,甚至不像軍中的精兵強將,反而像是一種各自為戰的作戰單位。”
“這一點更像是后世的特種部隊,或者干脆就是殺手組織。”
“趙參將,你把這樣一位伸手詭異的人,安插在我身邊,不會是想找機會干掉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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