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天元皇發怒,秦王眼里閃過一抹得逞,繼續拱手道。
“父皇,原本兒臣還以為太子是真的為了義倉的事情,現在看來,太子離開皇城為的就是從民間獲取他的名聲與威望。”
然后又感嘆到。
“唉,兒臣知道,太子心中對父皇寵愛兒臣不滿,可他身為儲君應該顧全大局的,太子這般行事,民間只知太子不知父皇,這要至父皇于何地?”
天元皇面色陰沉,目光中透著幾分慍怒,雙手緊緊地握著龍椅的扶手,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
“哼,他倒是會收買人心!朕還未退位,他便如此迫不及待地在民間樹立自己的威望,他可真是朕的好兒子。”
天元皇的聲音低沉而冰冷,甚至帶著對商玄澈的厭惡。
秦王見狀,心中暗喜,面上卻依舊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再次拱手道。
“父皇息怒,兒臣也是憂心父皇的江山社稷,才來告知父皇,太子這般行事,實在是在傷父皇的心,他已經是太子了,這天元遲早是他的,他何必如此心急,把父皇逼得這般……………”
天元皇氣的怒氣更甚。
“這個逆子…………”
見皇上氣的不輕,伺候的太監急忙端茶上前。
“皇上息怒,皇上你消消氣。”
宮門口。
高相一直在這里等著,見秦王一出來,就立即拱手。
“殿下,上馬車吧。”
秦王上了馬車,高相立即開口詢問。
“殿下,皇上那邊?”
秦王一臉得意的開口。
“舅舅放心,父皇如今對商玄澈極為不滿,認為他是在民間刻意收買人心,妄圖早日登基,商玄澈想要民信,就得是去父皇的心。”
高相聞笑著開口。
“那就好。”
“殿下,趁著皇上在氣頭上,我們得加把火。”
秦王看著高相。
“舅舅的意思是?”
高相聞一臉笑意的拱手。
“微臣這里有一份太子一黨其中一個大臣貪污受賄的罪證,還請殿下移步丞相府查看,若是覺得合適,明日早朝就安排人呈給皇上。”
秦王聞笑著點了點頭。
“還是舅舅準備的周全,那就聽舅舅的。”
秦王府。
沈安錦跪在地上,艱難的抄著女訓。
曲嬤嬤手里拿著戒尺。
“老奴也是為了錦夫人好,這一百遍女訓三天后王妃就要看,錦夫人要是不抄寫勤快一些,只怕是沒辦法給王妃交差了。”
沈安錦的臉還腫著,膝蓋也跪疼了,可是自己不能夠停筆,只要一停筆,曲嬤嬤的劍齒就會毫不留情的打下來,委屈的直掉眼淚。
曲嬤嬤嘲諷的開口。
“錦夫人還是收一收自己那不值錢的眼淚,老奴不是王爺,不懂得憐香惜玉,待會兒這眼淚要是將字跡暈染得看不清了,錦夫人還要從新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