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倒也沒說什么,“那好,聽你的。”
閆美麗早一點來也好,她能有個伴。
下午,云舒繼續給藥品做登記,有家屬帶著孩子來看病,劉業成跟劉靜怡爺孫兩人接待的。
偶然間聽到孩子的母親提及要給孩子求個平安符,說附近的鎮上西郊處有個土地廟,很靈驗。
“我愛人上次出任務,我給求了個平安符,好多人都受傷了,他一點事沒有。”
孩子的母親輕輕地撫著懷里的小男孩腦袋,眼里滿是慈愛,“這次我想給我兒子也求一個,求他能夠平平安安的長大。”
云舒對鬼神論一直不怎么感冒,可想到柏戰要出任務,她也想給他求一個。
于是在對方看完病的時候,她追了出去,詢問對方什么時候去求平安符,她也想求一個。
對方看了眼云舒,雖然以前沒怎么見過面,但看她的面貌也知道她是誰的老婆了。
畢竟整個家屬區,也就柏戰的老婆最漂亮了,更何況她眉心的那顆黑痣,太有特征性了。
“我想著周日去呢!”孩子的母親拉著身邊的孩子,示意他叫人。
小男孩也挺乖,對著云舒禮貌的叫了一聲“阿姨好”。
“叫什么阿姨好,叫云醫生。”孩子的母親忙著給孩子糾正。
小男孩立即改口叫云舒,“云醫生好。”
“好。”云舒立即從兜里面掏出兩塊大白兔奶糖,塞進小男孩的手里。
孩子的母親說什么都不要,奈何小男孩說什么都不松手,也只能作罷,回頭對著云舒更是連連謝道。
“云醫生要去求平安符,那么我那天去之前叫你一聲。”
云舒點點頭,“行,不過你告訴我你家在哪,我可以去找你。”
她不想被柏戰知道,不然他肯定不會讓她去。
孩子的母親倒也沒多想,將她住的地方告訴了云舒后,就帶著孩子回去了。
云舒記下后,便回去繼續手里的工作。
這個年代不允許迷信,尤其這里還是部隊,國家的根基,自然不允許搞這些鬼神論。
他們也是私下里小有動作,沒人敢拿到明面上去擺弄。
一周下來,云舒每天都是給藥品做登記,新來的藥,更要詳細的寫明日期,數量等。
柏戰來接她的時候,云舒已經提前做完了自己的工作,正等著他來呢!
兩人亦如以往,手牽著手一起離開。
陸靜怡也跟平時一樣,柏戰一來,她的眼神就黏在了他身上。
人一走,她立即跟劉業成說出去方便,不等回應,人就沒影了。
劉業成歲數是大了,可他畢竟是經歷了一輩子風霜的人,劉靜怡的小心思怎么能逃得過他的法眼。
等人回來后,他立即把人叫到身前來,沉著臉警告地說道:“靜怡,爺爺可告訴你,不要對著已婚男人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我……我哪有。”劉靜怡心虛的垂下眼眸,否認道。
劉業成呵了一聲,只需一眼就看穿了劉靜怡有沒有撒謊,“我都盯著你一周了,還沒有呢!爺爺把帶你來這里是為了給你找個輕松的工作,有工資拿不說,還能弄個編制,吃上國家飯碗,這輩子都不用愁了。”
劉靜怡點點頭,乖巧的應道:“是,我都知道。”
她當初也是奔著這鐵飯碗來的,雖然最后當了個助手,也能有機會永遠留在這里。
可只從見到了柏戰后,她的心思就都放在他身上了。
雖然他面相很兇,可長得是真的好看,好看的她每天晚上做夢都是他。
劉業成也是不想劉靜怡一時踏錯,毀了自己的前程。
柏戰寵妻的傳,他自然是聽說過。
當初田大軍的女兒田麗麗,得罪了云舒,最后的下場有多慘!
劉靜怡不想劉業成擔心,便面上應著,心里卻有著自己的打算。
她幫著劉業成收拾東西,一邊忍不住好奇的問道:“爺爺,那位首長是個什么樣的人啊?”
劉業成聞抬頭看向劉靜怡,哪里會看不出小丫頭的心思。
為了讓她心生忌憚,他只好繃著面孔,嚴肅得說了一句:
“是個非常不好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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