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麗麗打算裝作沒看到,直接走過去。
卻不想,云舒忽然拉住了她的胳膊,聲音淡淡的傳來,“我就這么沒存在感嗎?還是說麗麗你做賊心虛,不敢面對我。”
提到做賊心虛,田麗麗猛地扭頭看向云舒,心里咯噔一下,“誰做賊了,你不要胡說。”
“我胡沒胡說你心里不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嗎?”云舒也不想跟她繞彎子,直道:“你跟段建國合伙算計我老公,這件事你覺得能瞞得住我嗎?還是說你覺得這件事就算這么完了?”
田麗麗沒想到云舒會把這件事拿到明面上來說,一時間心虛的臉色發白。
至于她是怎么知道的,無疑是柏戰說的,想到這里,她對那個男人越發的恨了。
可面對云舒,她依然嘴硬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在這邊每天都忙得很,哪有時間去算計你老公,想給我扣罪名,也麻煩你找個更加合理的理由,不然小心我告你污蔑我。”
反正她咬死不承認,看她云舒還能怎樣。
再說這件事都已經過去那么多天了,人證物證都沒有,更不用擔心了。
所以田麗麗更加的有底氣了,直接去掰云舒的手,用足了力氣,甚至故意用指甲蓋扣云舒的手。
“放手,我還要回去吃飯呢!”
誰知下一秒,一個耳光就甩了過來,打的田麗麗怔愣住,捂著臉瞪著云舒,“你憑什么打我?”
“你說憑什么?”云舒看了眼自己的手背,好在她出手快,不然就被扣紅了。
田麗麗覺得云舒太過囂張,氣的就要反手打回去。
結果云舒又一巴掌落下來,打的她耳朵嗡嗡響,兩眼冒金花。
以至于她沒注意到云舒碰過她哪里,只聽到她沉聲警告道:
“這一巴掌打的是你不知悔改,記住我的話,再敢招惹我老公,我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等到田麗麗回過神來的時候,云舒已經走了。
氣的她臉都綠了,看著離去的背影,眼里的并發出濃濃的恨意,“賤人,你給我等著,我跟你沒完。”
等她離開這里的,她要讓云舒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隨即余光瞥見不遠處的兩抹身影,那兩位知情也是見田麗麗跟人家起了爭執,這才沒敢過去。
如今被發現,兩人立即裝作什么都沒看見,一邊聊著天氣,一邊往回走。
剛才田麗麗和那位首長夫人說了啥,她們也沒聽太清,但能看出田麗麗惹了那位首長夫人。
“那一巴掌打的可真解氣。”
“我早就看不管田麗麗大小姐做派了,不就是有個牛逼的爹,攀上了副隊長嗎?有什么了不起的。”
走遠了些,兩人才敢對田麗麗議論。
而另一邊,云舒回到大隊部,就開始找東西,并且可以翻得很急。
柏戰正跟王大民,還有大隊長說著話,見云舒翻來翻去,一臉急切,便忙著問道:“咋了媳婦,找啥呢?”
“我那塊手表不見了,你看到了嗎?”云舒急的腦門都冒汗了,實際上是走回來熱的。
可落在柏戰的眼里,他媳婦是因為找不到手表而著急,于是趕緊起身幫著她一起找。
王大民和大隊長見狀,便避嫌的出去了。
兩人剛走出去,就聽到云舒說:“怎么沒了呢!那塊表可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也是我對我母親唯一的念想了。”
“就是你一直戴著那塊?”柏戰幾乎把房間都給翻了一遍,愣是沒找到。
云舒看向柏戰,眼眶都紅了,“老公,你說會不會被人偷了。”
“不能,再找找。”柏戰連門縫都給找了一遍。
外面的王大民看向大隊長,提議道:“要不然,咱們也幫忙找一找?如果真的被人偷了,那么這個偷東西的人一定要嚴懲,作風如此下作,偷習慣了,以后還了得。”
“應該不能被偷,或許是遺落在哪里了。”大隊長說這話的時候,心里也沒底。
畢竟全村那么多人,而且每天大隊部進出的人都不少,說不上誰有嫌疑。
云舒手表找不到,急的都哭了。
這可把柏戰給心疼壞了,房間里都找遍,也沒找到。
他立即叫來江河,讓他帶人按照云舒這兩天去過的地方都仔細的找一遍。
至于那些戰士們的住所和身上都被搜了一遍,這個時候誰都有嫌疑,所以只能一視同仁。
大隊長也帶人幫著找手表,大隊部里任何一個角落都沒放過,依然一無所謂。
所以只能擴大搜索范圍,為了能夠快些找到手表,柏戰讓王大民帶一波人去云舒走的地方找,他則是跟大隊長挨家挨戶去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