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猜測的一樣。
將云國良腿打斷的一共四名學生,其中主謀潘佐的父親是政府里的大領導,另外三個也都有來頭,不是正廳領導,就是某國企大廠子的廠長,要么就是國營飯店的主管,可以說這幾個同學都是有背景的。
怪不得如此猖狂,不把人放在眼里,就跟曾經某小子說的“我爸是李剛”一樣的囂張。
而學校的教育與懲罰不過是做做樣子,跟本不頂用,純粹是敷衍了事。
江河說:“以我這兩天的觀察,我發現這幾名同學偷雞摸狗,打架斗毆不說,還經常欺負其他學生,尤其是對女同學動手動腳,一點也不禮貌。”
看的他都熱血沸騰,恨不得上去給那幾個臭小子一頓胖揍。
云舒很理解江河的心情,她也一樣很氣憤,不過理智大過了沖動。
她知道這件事沖動不能解決問題,相反只會把事情搞得越發不可收拾。
對付那種人,就該用不尋常的手段,還要做到滴水不漏。
想到這里,她看向江河,出聲道:“我還得麻煩你幫我辦件事。”
“夫人您說。”江河態度十分積極。
一看就是急著想要把那幾個混蛋同學好好教訓一頓。
云舒示意他湊過來,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臨了不忘叮囑道:“記住千萬不要引起懷疑,保護好自己。”
頓了頓,她又問了一句,“當然,如果要是對你有影響的話,我可以另想辦法。”
“不影響。”江河肯定的說。
由于晚上他要守著點首長夫人,也就沒立即行動。
等到第二天他把云舒送到醫院,等人進去了,他才找借口離開。
昨天走的時候,她就跟閆美麗說了早上不用她回去做早飯,她直接在來的路上買些早餐過來。
云國良的氣色明顯比昨天還要好些,閆美麗陪在一旁,給他擦臉擦手,然后吃早飯。
云澤跟云秀都不在,聽閆美麗說兄妹兩人出去買點東西,順便在外面對付一口,就不回來跟他們一起吃了。
一家三口坐在床邊吃著早餐,朝陽灑進來,明亮了一室,襯托的他們一家三口更加溫馨。
旁邊床的患者看到了都忍不住羨慕道:“你們夫妻可真有福氣啊!兒女長得都這么好,還這么孝孫。”
“這位是你們家老大吧!這懷孕快七個月了吧!”陪床的嬸子看向云舒,對著她的肚子打量了一番。
云舒笑了,“是,馬上七個月零三天了,嬸子眼神比機器都準。”
“哈哈,不瞞你們說,我在我們村可是接生婆呢!一看一個準。”
聞閆美麗就沒忍住,問對方是否能看出云舒這一胎是男孩,還是女孩。
云國良卻說:“男孩女孩都是咱們的孩子,無所謂。”
“我就是問問,也不怕啥。”閆美麗解釋說。
云舒其實對孩子的性別不是很在意,卻也不由得豎起耳朵聽一聽。
現在還沒有b超,像她所在的這家市醫院,也就只有a型超聲,它通過波形來反映人體組織的一些信息。
但這種方式提供的圖像信息極為有限,僅能大致判斷組織的界面情況,遠不能像后來的b超那樣呈現出清晰的二維圖像。
那嬸子起身對著云舒的肚子又瞄了兩眼,頓了頓才說:“我看吶!百分之九十是個男孩。”
一聽是男孩,云舒心里莫名的劃過一絲遺憾,很快便平復了下來。
男孩女孩都是她的孩子,只要孩子健健康康的長大就好。
聊了一會,閆美麗得知對方伺候月子也很有經驗,吃過飯后就湊過去跟那接生嬸子請教一些專業知識。
當初生云澤跟云秀的時候,云國良請了個鄉下的遠房親戚過來伺候她,整個月子里,她也就吃吃喝喝,給孩子喂完奶就睡。
一個月下來,她足足胖了二十來斤,好在后來隨著生活作息正常了,她也就慢慢瘦下來了。
云舒看著閆美麗跟人家探討的十分要投入,心里妥帖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