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后期的時候因為種種原因,一直到改革開放后改組成為發改委,但是在當時的權力那可是比中組部這種實權部門的權力還要大。
侯毅在這種部門里當副處長,還是那種小人乍富的情況,他能不飄嗎?
今天在老婆艾曉曉那里受了委屈,一氣之下叫著自己的兩個跟班出來喝酒,剛喝完酒呢,結果竟然看到一個毛頭小子竟然這么囂張的騎著一輛摩托車在大街上這么飛揚跋扈,酒意上頭之后心里的惡再也壓制不住。
“那個…那個小子是什么人,在他侯爺面前竟然這么囂張,這他媽是他這種毛都沒長齊的毛蛋孩子能騎車的地方嗎?
老子—長信侯,堂堂艾家的贅婿,我都沒敢在這京師重地,首善之區這么囂張的騎車,誰他媽給他的狗膽竟然敢在這馬路上這么騎車?
那個誰,你去查查,剛才那個小兔崽子是誰,等到時候咱爺們兒去他家教訓他一下,真他媽當京城是他家的了?
咱們是人民當家作主,那他媽他是人民嗎?
誰是人民是我們這種上層人物說了算,他最多算一個泥腿子!”
侯毅是真喝多了,語無倫次不說,在兩個手下面前竟然還敢這么大大咧咧的胡說八道,絲毫沒有把他老婆告訴他的禍從口出這句話記在心里。
其中一個小弟心想:“你他媽就是一個泥腿子出身的,仗著自己那什么,被人封為了長信侯竟然還沾沾自喜,以為長信侯是什么好名聲,也他媽不去打聽打聽這個長信侯是個什么東西,這簡直比罵人還難聽,結果這些傻雕還以為別人封他做侯爺,整天把自己是京都長信侯這個旁人惡心的名號掛在嘴邊,生怕別人不知道他似的!
要不然你背后老丈人是主管計委的老大,家里也讓我們和你打好了關系,爺爺能搭理你這種鱉孫?姥姥!”
心里對侯毅鄙夷萬分,但是嘴上卻說道:“侯哥,就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頭孩子,您堂堂的計委的大處長和他置什么氣啊。
時間不早了,趕緊送您回家吧,要不然嫂子該又生氣了。”
“什么你嫂子,狗屁,她不就是一個好爹嗎,這還不是臣服在我那皺巴巴的長褲下面?并且是服服帖帖的!
還有,以后當著大家面要叫我長信侯,我可是侯爺,以后別叫我什么侯哥,聽著我和一只猴子一樣!”
“他媽的這個蠢貨,自己怎么在這種蠢貨的手底下混飯吃呢?還真以為自己是侯爺啊,還臣服在你皺巴巴的長褲下面,還她有一個好爹,你狗日的有種的當著她面說,老子佩服你是一條好漢。
光知道踢寡婦門,進暗門子有什么本事。
不行,自己得要點離開他,就憑他這種利欲熏心的蠢豬竟然還想升職,老子跟著他早晚得被他牽連!”
長信侯不知道自己一次酒后失態,竟然讓一個手下小弟給安排好了自己以后的道路,他要是能知道手底下小弟要是這樣想,這家伙是該謝他呢還是該謝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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