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吧,廳里的暖氣打得那么高,哪有那么冷啊?”
“話是這么說,但你敢跳嗎?”
“我看你們都是看腦殘偶像劇看得真腦殘了,這難道不是森少對她的懲罰嗎?好好的書不念跑出來當服務員,服務員也當不好,酒都灑到客人身上去了——”
“”
隨春生已經聽不見那些令人感到無比煩躁的,像蒼蠅一樣‘嗡嗡’作響的聲音了。
耳畔只余下水流涌動而過的悶響,整個世界都似乎安靜了下來。
隨春生的確會游泳,但僅僅只是會游,連‘泳技’都稱不上。
小時候,她的爸爸在每年夏天最熱的時候,都會帶著她到村里有人承包的魚塘里納涼。
就這么撲騰著撲騰著,她學會了踩水與狗刨。
泳池的水深有三米,雖然亮度不太夠,但她只要勤快些,多上浮下沉幾次,總能找到那枚袖扣。
只是要小心點兒,動作不要太大。
一次、兩次、三次十五次、十六次——
“天啊!她不動啦!”
“快快快,趕緊那個誰,對,工作人員呢?快把人弄起來!”
“不會是裝的吧——”
“”
意識消散的最后一刻,隨春生想:
她可能是水逆了,倒霉的事情都水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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