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還真被她之前猜對了。
這場party里,除了主要劇情中有加料酒水之外,在其它原著中沒有描述到的區域里,也有這類事件發生?
不是,到底哪個狗膽包天的家伙,竟然敢用這般屈辱的方式對于燼落下手啊!
真就不怕死,活膩了唄?
可她還想活啊!
“唔好熱。”
“到底給我喝了什么?”
于燼落只感覺下腹似有一團火在燒。
身體像被放進了熱氣騰騰的蒸籠里,蒸得他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往外滲著薄薄的細汗。
隨著水分的流逝,他的喉嚨和唇舌都變得無比干渴,像含著一口滾燙的沙礫,無比煎熬。
可從少女身上源源不斷傳來的冷冽的香氣,似乎將他搖搖欲墜的理智又拉了回來。
這令他回想起蒂特蘭山脈下的大片雪松林,在冬日里,枝頭上懸掛著一片片的霧凇。
清冷、空靈,還帶著木質調的一抹醇厚。
那天在他的休息室里,趁著‘主廚位置’的短暫交錯,他從她的身上嗅到過這樣的味道。
只是到底沒有現在這般貼近。
那股子幽幽的冷香不斷往他的毛孔的入侵,帶了舒適的涼意。
可他的身體卻仿佛永遠永遠不知道饜足,一波又一波的情chao在身體中澎湃泛濫。
以一種更為極端的,壓倒性的滾燙熱意,再度席卷了了他的意志。
“嘿——等會兒,你叫人了嗎?”
鴉隱本能地察覺到了情況不妙,趁著對方將腦袋埋進了她的肩頭,稍稍松力的當口,猛地一轉身——
又被一股大力給拽了回去。
“熱,我好熱”
鴉隱動了,但又沒有完全動。
只是從背后環抱的姿態,變成了面對面地被人圈住。
她磨了磨牙,一只手抵住對方不斷前壓的胸膛,另一只手拍了拍那張漂亮的臉蛋。
“你的手機呢?我馬上給司機打電話讓他上來接你。”
以于燼落的身份,家里給他配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司機,應當是‘特工保鏢’一類的存在才對。
“唔,打過了。”
“他們應該快要——”
鴉隱深吸了一口氣,她這的確算是遭遇了一場無妄之災了。
如果不趕緊先把于燼落這邊處理好,只怕她要陷入更大的麻煩里。
她現在所在的房間估摸著就在206的對面,要是強行架著于燼落往外走,只怕躲不開外面的那一雙雙眼睛。
在索蘭,一切跟ed沾邊兒的‘新聞’都會在第一時間引起大家的關注,被無限放大所有細節,深挖探討。
以于燼落現在這一副雙目迷離,情難自已的模樣
用大腳趾想也知道,關于他們之間的傳聞會被揣測成什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