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隨春生小臂的內側和正對的外沿,有兩道明顯的貫穿傷所留下的,微微凸起的疤痕。
這不禁令成野森回想起了,幼時在克森市的郊外曾被綁架過的那次,不那么美好的經歷。
但那點兒不美好中,卻又夾雜了一絲幸運。
看這個人的年齡似乎也對得上,會是那個人嗎?
不,絕不可能。
一旁的柏遠還在喋喋不休地聒噪,成野森隨手將手機拋了回去,垂下了眼簾:“算了,隨便你怎么想。”
他想,這或許是一個好機會。
老不死的帶領回家里的私生子越來越多,光是跟他年齡三歲差以內的就有5個。
外面想要‘母憑子貴’的小老婆們,更多得更是數不勝數。
沒有人愿意承認自己逐漸衰老的事實。
尤其是那些已經站到了金字塔頂尖,縱覽了無盡風光的人。
或許,比起一個類父的花花公子的‘外皮’——
自甘墮落地喜歡上了一個貧窮的特招生,或許更能達到自晦的效果。
“這是承認了?”
柏遠小心覷了覷成野森的臉色,卻看不出什么情緒來。
他打心底里,不認為這兩人能有什么好結果。
“我就是有點兒可惜你今晚走得太早了,沒看到后面那一出出的好戲。”
成野森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他原本去party,就是為了給某人來個‘偶遇’的。
明明當時他好像還瞧見了對方的身影,只是沒想到會出現隨春生這個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