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這般的瞎扯了一小會兒。
成野森三百六十度的表達了他對鴉元的看好,滿意地瞧見鴉隱掛上了笑臉。
他松了口氣,暗嘆自己這步‘迂回拉好感票’的棋算是走對了。
眼看著侍從開始上餐,成野森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
也沒厚臉皮地留下來表示要一起用餐,表示有朋友在等便離開了。
“我說的吧,森少人真沒外面傳的那么壞,不用擔心。”
鴉元叉起一塊鮮嫩的蝦肉,入口爽口彈牙,“昨天還聽柏遠說他們要合伙去投個項目呢,我還在觀望。”
鴉隱也沒細問,原本心里浮起那點兒不自在,也被鴉元給岔了過去。
視線落到鴉元桌旁的那兩個彩蛋盒上,她又不可避免的想到了于燼落搞的這一手騷操作。
難不成又有新的一次關于他吃‘藥片’的秘密的試探,在等著她?
她現在有點往于燼落精神方面有問題的方向考慮了,畢竟只有瘋子的腦回路才那么難懂。
結束了豐盛且美味的一餐,鴉隱已經提前打發走了司機。
鴉元興沖沖地拿著車鑰匙,準備去鴉隱提前安排好停放在餐廳外的一樓停車場,試駕一番。
鴉隱出了洞穴餐廳,正往樓棟背后的停車場走,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淚流滿面地在招手打車。
“春生?”
鴉隱示意鴉元先去取車,走到了隨春生的身邊,“你怎么了?”
隨春生聞聲轉頭,見來人是鴉隱,原本小聲抽噎著的她,頓時淚如雨下。
“我剛接到木真的電話,說我奶奶她她突然暈倒了。”
“鎮上的醫院說那癥狀他們治不了,讓趕緊往市里的醫院送去。”
“吱呀——”
一輛線條流暢的鮮紅色的超跑停到了二人的面前,成野森摁下車窗,蹙著眉頭問道:“怎么了?”
鴉隱見隨春生已經因過度的悲傷,抽噎到連續‘打嗝’的程度了。
她立馬用最簡單的措辭將,隨春生奶奶病危一事說了出來。
“上車,我帶你們去。”
鴉隱:???我也沒說要跟你們一塊兒去啊。
她擺了擺手:“你這車就兩個位置,還是先載春生吧,我這邊先去跟阿元打聲招呼,晚點兒直接到醫院見。”
隨春生猛點頭,看著車門往上升起,她也顧不得上車的姿勢有些狼狽了,彎腰坐了進去。
成野森緊抿著唇線,在心里瘋狂diss今天就不該開這輛破爛車來。
連多一個人都坐不下,讓他沒法邀請鴉隱坐進他的副駕。
于是他只得暫退一步:“好,我等、我們等你,到時候我把地址發給你,你一定要來啊。”
鴉隱擺了擺手,心說倒也不必如此道德綁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