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到這個份兒上,成野森一下便反應了過來。
其實之前亡靈節派對結束,他在醫院刻意誘導隨春生頂替他‘救命恩人’身份那次就思考過。
當時他拿了隨春生的手機跟鴉隱發消息,對方回復讓隨春生不要在意論壇上的論,一副十分篤定說隨春生‘蓄意勾引兩個ed’的謠會解決。
當時他就有點疑惑,她到底哪兒來的信心。
那件事牽扯到了他和于燼落兩個人。
而他當時跟鴉隱即便稱不上交惡,也并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友好’的瓜葛。
他花花公子的名聲一向在外,那時自然也不介意他人對他感情生活上的討論。
除非那個時候,她就篤定于燼落一定會出手平息掉論壇上的風風語。
這不禁令他聯想到了那晚鬧得沸沸揚揚的公爵之子被刺殺一事可惜那晚他走得太早。
現在想來,或許那天,他真的錯過了許多。
“你的意思是,鴉隱早從綜合活動樓那一次的‘意外’,就跟于燼落走得近了?
柏遠得意地抬了抬下巴:“要說到這個,我可知道得太多了。”
“他們倆本來就在一個班,班里的清潔值日是一個小組,利加語與文化的ap課程還是同一個小組。”
說到這兒,他幸災樂禍地眨了眨眼睛,“從利加傳來的彩蛋節,這堂課的教授讓每個人都親手制作了彩蛋放進黑箱子里,每位同學隨意抽取,交換禮物。”
“你猜怎么著?鴉隱做的那枚彩蛋剛好到了于燼落的手上,哪有這么巧的事情?”
成野森面無表情,深吸了一口氣。
隨春生真是個廢物,她明明也跟鴉隱一個小組,為什么不能把那枚精心制作的彩蛋給他掉包弄過來!
見成野森的眼神閃爍不定,柏遠再下一劑猛藥:“更何況他跟鴉隱都加入了戲劇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