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澄擺了擺手:“嗐,左右也不過才剛簽咱們公司一個來月,還沒耗多大心血在他身上,也算不得什么‘背叛’,只是商業往來罷了。”
“我只是基于對美麗面孔的純欣賞,喜歡他?不瞞你說,我從小到大還真沒喜歡過什么人。”
鴉隱這才滿意地點了點頭:“行,你自己有分寸就好。”
“上次偷拍到的東西應該都已經交給你姐了吧?你也別拿著了,免得被盯上。”
阮澄聳了聳肩,笑嘻嘻地開口:“早就給她了,還夸我懂事能替她分憂了呢。”
“放心,我姐厲害得很,會找到最合適的時機把這些東西放出去,不會被輿論反撲的。”
“更何況逐一娛樂知曉有了把柄在我們手里,要么自斷一臂,狠心將那幾個被我拍到的二三線明星給棄了,要么就找我姐去談條件唄。”
不得不說,真正讓鴉隱把阮澄劃為朋友的范疇,更多的還是因為對方身上那份難得的通透。
“你倒是看得開。”
阮澄三兩下把酸奶碗吃完,滿足地用紙巾掖了掖嘴角。
一雙圓溜溜的杏眼澄澈無比:“也就是嚇唬了我一陣,又沒給我帶來什么實際上的傷害。”
“能換成利益又何樂而不為呢?反正我當時也踹了那人幾腳,也算出了口氣。”
頓了頓,眼珠滴溜溜地一轉,她又湊近壓低了聲音:“不過話說回來,那天還多虧森少幫了大忙。”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仔細觀察著鴉隱的神情,“你和他是剛好碰到的?”
鴉隱眼也不眨地開口:“沒錯。”
“我的車剛停在負一樓停好,一摁電梯,正好就碰見他跟柏遠兩個人下來了。”
“原來是這樣,那我運氣還挺好的。”
阮澄眨了眨眼睛,“那我走之后,你也自己開車回家了?”
話說到這個份兒上,鴉隱哪里還能看不出阮澄那點兒像要打探消息的小九九。
果然,在這類第六感敏銳的人面前,成野森的偽裝就跟紙糊的一樣,一戳就爛。
“嗯,本來那天我在為下個周六外祖母的生日挑選禮物來著。”
鴉隱面不改色,“后來從banality離開的時候,天色也已經晚了。”
“昨天放課后,我跟阿元又單獨跑了一趟,已經買好禮物了。”
她也沒撒謊。
她的確是‘自己’開車回家的,只不過中途送了一趟成野森回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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