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那么多的心思,費了那么大的力氣,真的會甘愿放棄嗎?
宮澤遲低低地喘了口氣。
酒精對他神經的影響力并沒有那么大,所以他知道,這只美麗的小鳥又在給他灌迷魂湯了。
聽起來好似在跟他拈酸吃醋,但她明明就不喜歡他。
陶景怡和她也一樣,不過都是為了他妻子的這個位置罷了。
甚至更確切地來說,是為了下一任宮氏家主的夫人的位置。
但又不得不承認,他愛極了她這樣的‘蜜語甜’。
“我說過的,阿隱,我不喝酒。”
宮澤遲垂眸,望向那片看不見底的‘深潭’,“如果喝的話,我只會選擇一種,一直喝。”
“欸——等等。”
鴉隱往后稍稍拉開距離,歪著腦袋看向宮澤遲的臉,“第一次吧?這是你第一次這樣叫我。”
輕輕咬住下唇,她一點一點展開了笑顏:“我喜歡你這樣叫我。”
“也喜歡你坦誠的樣子,能再說一次嗎?”
宮澤遲搖了搖頭:“不能。”
鴉隱忽然抬起下巴,嘴唇在他的臉頰旁輕蹭了一下:“這樣呢?”
另一只攤開的手掌猝然抓緊了沙發的皮面,宮澤遲依舊沒有動,卻頗為配合地將后背往后靠了靠,緊貼著沙發。
一副讓人任意施為的模樣。
他就這樣維持著半躺的動作,低斂著眉目:“不夠。”
鴉隱便像發現了個新游戲的孩子那樣,樂此不疲地在他的額頭、鼻尖、眼睛上落下蜻蜓點水的吻。
她就是故意不去親吻那張淡色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