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隱阿隱阿隱阿隱我人真的好不舒服,你關心一下我嘛」
「阿隱你好狠的心,我都這樣了,你一個表情都不回我,我真的傷心了。」
「今天穿的什么?能自拍一張給我看看嗎?」
一連串的騷擾信息,看得鴉隱太陽穴直跳。
不過很快她又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了心態,將手機的攝像頭切換到前置狀態,手臂抬高對著自己的臉俯拍了一張照片。
點擊,發送。
她猜成野森那邊多半兒是抱著手機在玩,瞬間秒回:「我嫉妒了」
「為什么跟你跳舞的人不是我?我不管,等宴會結束了你要跟我再單獨跳一次」
鴉隱勾了勾唇角。
不得不說,成野森這家伙自打捅破了窗戶紙之后,整個人幾乎完全處于一種放飛自我的狀態。
就比如現在,毫不掩飾地向她表示自己的醋意。
甚至連‘他有我也要有’這類幼稚的發,都能脫口而出。
古怪的是,這樣的他并沒有引起鴉隱的反感,反而還隱約覺得有幾分可愛。
于是她也飛快地打字回復道:「你會跳探戈嗎?」
那邊依舊是秒回:「嗯?我還以為是老掉牙的華爾茲來著,不行了,我更嫉妒了怎么辦?」
「我頭痛,胸口痛,胃也痛,哪哪兒都痛,要親親才能好起來」
哈,這人真是越來越不著調了。
提到親吻,鴉隱絲毫沒有被虛空‘抓包’的心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