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悅耳的消息提示音響起。
成野森放下了冒著冷氣的威士忌酒杯,迅速進入fo界面一看,原本勾起的唇角又放平了下來。
他還以為阿隱回消息了,結果是柏遠那小子問下周要不要跟他一塊兒去海釣。
成野森本就在思考在玫瑰莊園發生的槍擊事件,根本沒那個心思回復他。
厚重的窗簾將別墅外的燈光悉數遮擋,房間內只有一盞沙發旁的落地燈散發著朦朧的,暖黃色的光。
再度拿起透明的古典杯,成野森仰頭喝了一大口充盈在冰球外的酒液,玻璃杯與茶幾相觸,發出‘喀噠’一聲輕響。
漆黑的絲質睡袍,包裹著這具年輕而極富力量感的身體。
他剛洗完澡。
還帶著一點濕潤的發梢滲出的水珠落到脖頸,又順著起伏的肌理滑入睡袍敞開的領口中,帶來一縷微涼。
這副模樣,哪有什么‘頭痛,胸痛,胃也痛’的癥狀?
不過是刻意示弱,好博取心上人的愛憐罷了。
以鴉隱的聰慧,或許能猜到他是在裝病。
但最多也只會認為他因為不想看到宮澤遲和她跳舞,也不想聽到二人聯姻的消息才故意避開不去。
這么理解倒也沒錯。
他只需要待在家里,以生病的緣由刷一波鴉隱的好感度。
那些臟活兒,累活兒,自然‘有人’會替他去干。
早就預料到了玫瑰莊園今晚注定不會太平,只是引起騷亂的方式有些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罷了。
于燼落那個瘋子,果然忍不住沖宮澤遲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