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找你過來,的確有點‘新鮮’的東西想要跟你聊聊。”
鴉隱瞥了眼對方稍顯親昵的動作,并沒有阻止的意思:“什么東西?”
于燼落咧開嘴,殷紅的唇角向上翹起,露出兩排整齊的牙齒:“成野森可以,我為什么不可以?”
鴉隱:???
不是,怎么又是一個‘施法’前都沒有前搖的選手?
電光石火間,鴉隱已經在腦中模擬出了數種對方意有所指的可能性。
其中最具‘說法’的,就是她跟成野森的地下戀情了。
也對,且不論成野森追著她到戲劇社的事。
單只之前在校醫務室里二人發生的那點兒摩擦,或許就已經讓面前這個人精,窺探出了她和成野森之間的一點兒不對勁來。
但她并不打算就此認下,反問道:“可以什么?”
于燼落露出了一個曖昧至極的笑,說話的尾音也懶洋洋地拖長,仿佛帶著細小的鉤子:“可以這樣?”
話音剛落,他將稍一使力,便用巧勁所攜帶的慣性將鴉隱抵在了寬闊的落地窗玻璃上。
“又或者,這樣?”
他低下頭,飽滿的嘴唇往下壓,試圖攫取早在夢中勾引了他無數回的那抹殷紅,品嘗它的甘美——
鴉隱撇開臉,避開了對方突然湊近的這個吻。
她深吸了口氣,調整了一下因視野顛倒而微微錯亂的呼吸,
身后玻璃所傳來冷意,透過了她穿的單薄襯衣侵入到后背的皮膚上,激起了一大片雞皮疙瘩。
“這又是什么意思?”
于燼落俯下身,這會兒他根本顧不得胸口因手臂用力而牽扯到的疼痛。
他將人牢牢地壓制在冰涼而透明的落地窗上:“這里是整個林塔,乃至整個奧斯克王國最高的摩天大廈最頂層,足以俯瞰整個市中心。”
“又是雷暴天氣,不會有低空飛行的直升機路過,絕不會有人看得見這里發生了什么。”
他的喉結滾動,聲音喑啞,像伊甸園里那條由邪惡和蠱惑化作的蛇——
在她的耳邊低吟著:“我可不像成野森那個家伙,做事要謹慎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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