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喝了一點兒酒而已,尚陽和他們另外幾個交好的在玩兒。”
殊不知,他這一番刻意的情緒變化,在鴉隱眼中就是被戳穿了之后的心虛表現。
她又往前走了一步,湊近他的肩膀高度嗅了嗅,秀挺的眉頭皺成一團:“一點兒酒?我看不止吧。”
“鴉元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家里沒人管得了你了?”
“誰送你回來的?該不會是自己開車過來的吧?”
鴉元幾乎在對方湊近的瞬間,便屏住了呼吸。
從他的角度,可以看到她頭頂柔軟的發旋。
略帶嗔怒,卻顯得越發生動的眉眼。
甚至連鼻尖微皺著嗅聞他的微小動作,都一覽無余。
這種放在過往再正常不過的動作,現在卻變成了一種甜蜜而又疼痛的折磨。
“說話。”
鴉隱抬了抬下巴,“‘裝死’在我這兒沒用。”
“我,我只是最近壓力有點大了。”
鴉元深呼吸了一下,面色如常地撒著謊,“明天《偶像就是我》就要開播了,作為節目的冠名商之一,我跟尚陽最近都有不少事情要盯”
“也害怕到時候節目播放出來的效果,不盡如人意,所以難免有點焦慮。”
鴉隱歪了歪腦袋,漆黑的瞳仁里充滿了探究:“真的?”
“嗯。”
鴉元趁機開口,“我跟尚陽商量了,最近我都會去他在麻臺那片的私人公寓里住,放課后還能再跟他一塊兒實時復盤。”
行吧,自家弟弟有上進心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