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澤遲抿了抿唇,聲線依舊平穩:“不是,只是想尋個稍微安靜點兒的地方跟你說說話。”
鴉隱心說奇怪,自打宮老爺子的壽宴上出現槍擊事件后,宮澤遲花了約莫兩個星期的時間終于平息了此事。
今天應該才剛返回學校,不著急去處理那些堆積的學生會事務,偏偏來找她
果然還是因為于燼落的一系列操作,而感到不安了嗎?
很好,她不太喜歡他總是一副智珠在握,好似沒有什么能讓他的心緒掀起波瀾的冷傲形象。
“噢,會長大人想說什么?”
宮澤遲推開了一間無人的試卷打印室的門,示意鴉隱隨他一塊兒進去。
空氣中充斥著淡淡的油墨的味道,混合著累積堆放的一摞摞卷子,木質調的氣味漂浮在這方靜謐的空間里。
他冷靜地想,果然不是錯覺,她的確對他變得冷淡了。
如果按照往常的時刻,他專門趁著課間的時間來找她。
又或者說出‘想跟你說說話’這類,明顯具有個人情感色彩的語句時——
她應該會給出諸如‘你想我了?’‘哪陣風把你給吹來了’這類生動的,有趣的回應。
而不是平鋪直敘,直入主題地問他到底想干嘛。
“我想問,上周五你不是因為家里有突發狀況,所以拒絕了去溫泉的邀約么?”
宮澤遲盡可能平靜地再度發出邀請,“所以我想問,你這周末有沒有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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