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好早之前就想問了,上次在玫瑰莊園的酒窖里,阿遲你裝作那么一副酒量很淺的模樣,是故意的吧?”
“還有之前說什么不喝酒,又被我逮到一個人在會長辦公室里自己飲酒——”
宮澤遲見對方一副要找他清算的模樣,勾了勾唇角:“我沒騙你,在遇到你之前,我從來沒有沾過酒精。”
“我一向不太喜歡這類能麻痹神經,影響人大腦判斷的東西。”
宮澤遲還記得自己現在雖然對外有了‘名分’,但對內還處于‘追求者’的角色,只有在她心情好的時候,才會給他個香吻。
“不過因為想要了解你,所以去試了,沒品出好不好喝,倒是漸漸試出來了,我的身體似乎對酒精的耐受程度比較高。”
寬大的手掌試探性地覆蓋上了她細嫩的腰肢,宮澤遲唇角的笑意逐漸加深,“我想,這算不上故意欺瞞吧?”
鴉隱根本不信他的鬼話。
要真是‘測試’出來發現自己的酒量不好,根本不需要多少次。
而且后面她回想起來,這人既然能細心到為她準備好檸檬片,偌大一個斗柜,還多備不了幾個干凈的杯子嗎?
這家伙打一開始就計算好了,刻意引誘她做出那些‘蓄意勾引’他的曖昧舉動。
看起來一副禁欲克制的模樣,其實故意設好了圈套,就等著她往里鉆呢。
“哦,原來是這樣啊。”
鴉隱毫不客氣地戳了戳他唇角右邊,浮現出來的小梨渦。
又伸出左手將他貼在她后腰上的手掌拿開,“我本來想邀請你,晚飯后再一起小酌幾杯呢。”
“既然你都喝不醉的,那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