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隱就著寬口的酒杯,喝下了一口被冰塊鎮得沁涼的琥珀色酒液。
便看見宮澤遲將剛才塞她嘴里作為安撫的棒棒糖,給扔進了垃圾桶里,開口問道:“我還沒吃完呢,怎么就丟了。”
“想你快一點休息,稍微舔一舔嘴巴就好了。”
宮澤遲拿過了對方手中的酒杯:“酒也是,喝多了會讓你頭疼,適量就行。”
鴉隱剛升起來一點,這家伙是不是又習慣性地開始控制起她來了,下一秒就被一張放大的俊臉給奪取了注意力。
唇瓣再度被對方的貼上,這一次他沒有之前吻得那么熱切,溫柔而繾綣的持續了幾秒,就放開了她。
宮澤遲摸了摸她的順滑的頭發,唇畔的小梨渦又顯露了出來:“睡吧,阿隱。”
“可是我剛吃了糖,還沒有刷牙。”
鴉隱蹙了蹙眉,“還有酒”
宮澤遲看著她眼睛半瞇著,一副掙扎于困意間的模樣。
輕聲安撫道:“我剛才都已經嘗過了,沒有關系的。”
深重的困意的確席卷了鴉隱的腦袋,可她心底總為鴉元的事情感到心緒不寧。
“那你呢?你不睡覺嗎,我看你眼睛里也已經全是血絲了。”
宮澤遲已然將房間里的光線調暗,他側躺在鴉隱的身側,輕哄:“我先陪著你,等你睡著了待會兒再去洗漱一番。”
他的目光如流水般細細摩挲過她的臉,那些因為她落海失蹤而產生的龐大的恐懼感,終于在再度將她擁入懷中后漸漸消退。
但隨之而來的,是另一種不斷蓬發的磅礴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