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的。”
一喜一悲的情緒對沖后,鴉元終于平息了些激蕩的心緒。
他啞著嗓子開口:“等咱們和魚婉瑩的事情了結,我會親自上門告訴外祖們這個好消息。”
鴉隱沉默了幾秒,忽然開口:“喂,你之前瞞著我殺掉楊管家,是不是有把柄落到他手上了?”
“是不是從那個時候,就‘有人’聯系過你,談到關于你身世的事情?”
心頭‘咯噔’一下,鴉元心想,該來的還是來了。
之前的那些道歉示弱,各種剖析自己心理活動的做法或許能騙得了別人,但騙不了鴉隱。
他給了許許多多的理由,但唯獨真心的那一個,根本不敢宣之于口,連沾點邊都不行。
于是他作出一副心虛無比的反應,低聲道:“其實只是我個人的一點懷疑。”
“明明我跟你同樣住在宅子里,為什么楊管家只給你下毒,我卻一點事都沒有?”
“后來我又聯想到,魚拾月即便一開始就被我放狗咬傷,卻依舊沒有放棄在私底下討好我明明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咱們二房你的話事權最大不是嗎?”
鴉隱心道這個邏輯倒也說得過去,鴉元在這些方面的感知似乎要
比她敏銳得多。
但這樣一來,從魚婉瑩的角度上能解釋鴉元為什么上輩子能輕易被拉攏。
因為在對方看來鴉元就是她的兒子,等同于魚拾月同母異父的弟弟——
所以傳遞到外面的那些‘鴉元喜歡魚拾月’的消息,不過是空穴來風。
或許是當時‘公爵繼承人’的對手,散播出來故意毀壞他名聲的風風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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