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鴉元如同一陣風似的,摔門而去的身影,鴉隱在原地呆愣了兩秒,又跟著抬腳追了出去。
    “嘿!我就是隨便說你幾句,還不樂意了。”
    “你給我站住,鴉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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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森,我真的快被柏清給氣死了!”
    成野森緊咬著牙關將左臂嵌入的子彈,用燒燙的匕首從里面挑了出來,后背已然被冷汗浸濕。
    手機另一頭的柏遠還在瘋狂吐槽賣慘:“誰能想到,她還真從瑞拉的森羅市坐了二十幾天的船回到奧斯克了?!”
    “就是為了于燼落那個小白臉,竟然瞞著家里人,一聲不吭地費了這么大的勁回來,直奔去找他了!”
    柏遠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瘋狂發泄著自己的不滿:“都掉進海里了,怎么還不淹死他那個禍害!”
    成野森極力控制著手掌不要發抖,用沾滿了碘伏的紗布給空腔里的傷處消毒,前額的碎發也被汗水打濕。
    聽了柏遠的詛咒,他免不了糾正:“阿隱是跟他一塊兒掉下去的,別說這個。”
    “嘿!你還護上了,你趕緊辦完事情回來,我幫你盯緊著人呢,鴉隱她最近一直在跟宮澤遲出雙入對的。”
    柏遠十分不滿,“你替我想個法子,怎么能絕了她的念頭。”
    “我真的受不了了她了,都說了王室的人哪有那么好惹的,再說于燼落滿心滿意都在鴉隱身上,她又何必再自討沒趣?”
    成野森牙齒咬著繃帶的一端,另一只手快速地往傷口纏繞上繃帶,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