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像某種極端的‘環保主義’組織,聽說他們的信徒還挺多。”
    “比起那些要錢要色卻非得用贖罪又或者積德之類的不少邪教組織,更像‘實干派’。”
    阮澄聽得眼睛發直,弱弱地反駁道:“可他們這種無差別攻擊殺人的手法,我可不敢茍同。”
    “你誤會了,我沒有欣賞他們的意思。”
    鴉隱聳了聳肩,又拿起一旁的水杯灌了一大口礦泉水:“我只是覺得這更像是另一種意義上的資源再分配。”
    “比起沒有目標的盲從,就算是堅持普世價值里‘錯誤’的目標,并為之努力,至少還有‘堅持’這一個優秀品質。”
    看著阮澄眼底閃過的不解,鴉隱又勾起了唇角,低聲解釋道:“我的意思是,或許在‘萬物永生’組織里的人認為,他們是比人類更高等級的存在。”
    “不然為什么不先選擇自裁來迎合組織的理念呢?強者只會統治和奴役弱者,保護弱者是不可能的。”
    阮澄搖了搖頭:“我不太認同這個觀點欸,總有那么一種人”
    話音未落,便被鴉隱出打斷:“只是施加在弱者身上的方式不同而已。”
    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膝蓋,她瞇著眼睛看向場地上仍不斷練習投籃的同學。
    輕笑道:“比如原本需要用拳頭打到你害怕,才能聽話。”
    “現在可以用一種更為‘文明’的方式,比如說制定規則的權力,再給你編織一個美好的宏大敘事的愿景,這樣你就會在世俗規則里下意識地變得順從。”
    “不是也同樣的,能達到讓你聽話的效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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