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樣了?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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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經病
倒是‘稀客’,于燼落那瘋子的精神穩定下來了?
平靜的日子還沒過多久呢,這家伙就忽然詐尸。
鴉隱沒回,自顧自地考慮起了下午在宮澤遲的休息室里,對方的那些說辭。
她的優勢是年紀輕,但這也的確也是一個劣勢。
鴉湛遠死后他們二房再沒有長輩,即便認回來了林序南,可短時間內對方并不能派上什么用場。
而鴉元又卷入了雅里拉公爵繼承人爭奪的泥潭里話說上一世他又是怎么騙過鴉家的人呢?
他的對手怎么還能任由他仍保留鴉家二房嫡出的身份?又或者魚婉瑩從中斡旋,將鴉家也拉成了盟友,被戴綠帽子的鴉湛遠的想法和感受都不重要?
“我靠,你來這里干什么?”
阮澄的驚呼喚回了鴉隱的思緒,她側過頭,手機屏上的燈光照亮了魚拾月蒼白的臉。
她跟個幽靈似地站到了鴉隱身后,嗓子干啞發澀:“我已經好多天聯系不上我母親了,你知道她去哪兒了嗎?”
噢,差點兒忘了,還有個小尾巴沒有處理。
實話實說,上輩子鴉隱主動選擇了避開林塔的另一條路,與鴉家的所有人的交集都變得十分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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