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向往的,無拘無束的享樂主義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她能漫無目的地進行一次自由的旅行。
“滴滴滴——滴滴滴——”
手機發出的鈴響,像某種急促的催促,輕易便打破了她的遐想。
鴉隱嘆了口氣,認命地接通了這通來自‘小橙子’的來電:“喂?干嘛啊?”
回應她的,是一種她從未從阮澄那兒聽過的飽含不甘與怨恨,悲傷到歇斯底里的抽泣聲:“我好難過啊隱隱,嗚嗚嗚,我真是個笨蛋”
鴉隱心神一屏,頓時有了不太好的聯想:“怎么了,你人還安全嗎?”
“是不是你查的東西被那個組織的人發現了,對你家里展開了報復?”
又是一道鬼哭狼嚎,抽泣聲伴隨著打嗝所致的斷斷續續的聲音,透過聽筒顯得有些失真。
阮澄哭得傷心極了:“嗚嗚嗚,我倒寧愿是這個,我爸,我爸他”
鴉隱分心先將車速降低,尋了塊較為寬敞的路段靠邊停車,不住地安撫著:“你別急,有什么事情慢慢說。”
一邊安慰,她一邊默默地將事情的嚴重性又往上提了一個層級。
阮澄在她心底的形象雖說稱不上鏗鏘玫瑰的類型,但也算得上腦子靈光,頗有急智的那一類。
從小就看過無數新聞報道,聽聞過各類人間慘事,這樣的阮澄絕對不會是那種因為一點點小事就咋咋呼呼的類型。
“我,我發現我爸,他好像,好像出軌了。”
在不斷的安撫下,阮澄的抽噎聲逐漸變低,羞恥心又再度占據了上風:“因為萬物永生組織的事,他這段時間已經在忙碌加班,我本來是想專程去公司一趟,給他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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