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抓住了,就是我的了。”
或許剛從沉睡中醒來的腦子還沒有全然蘇醒,又或者經歷了生死之間的大恐怖,使得他越發適應在心上人面前袒露出心頭最為真實的想法——
又或者,他只是單純地想要趁著自己身為‘病號’,尤其是為了她才成為的‘病號’這一身份下全然‘不講道理’。
盡情地汲取那些平日里很難放下身段,才能討到的那些甘甜的‘好處’。
宮澤遲微微掀開眼簾,就這么從下往上斜睨著她:“只是左手在我手里而已,你不是還有右手嗎?”
頓了頓,他又稍稍放軟了聲音,“我做了一個很恐怖的夢,以為再也沒辦法醒過來。”
“也再也見不到你了。”
鴉隱抿了抿唇,視線逡巡過他蒼白的臉頰以及因為大量失血,變得慘白而干燥起皮的薄唇,嘆了口氣。
她老早就在于燼落那家伙初始的一次次試探中,發現了自己似乎有些吃軟不吃硬的弱點。
更遑論宮澤遲這傷,的確是因為她才受的不過是一點兒小要求罷了,她又如何能說出拒絕的話呢?
“夢都是相反的。”
鴉隱如他所愿,不再掙脫手掌,而是用空出的右手先摁下遙控摁鈕將床的前半部分升起到一個合適的高度,再拿起了放在床頭上的水杯,遞到了他的嘴邊。
“我就在這里,不是嗎?”
(該死的加班結束,明天開始狂補之前欠的字數,快要進行收尾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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