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只是咱們想多了,他們跟于澤公爵沒有關系怎么辦?想要聽到實話,一般程度的拷問可能不夠。”
心里對鴉元的提議已經動心了一大半,只是她還是習慣性的將事情的所有可能性都考慮一遍。
“而且如果對方的確是萬物永生組織里的人,那么危險性又要上調一個等級。”
“咱們得從熙熙攘攘的醫院里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人弄走,只怕沒有那么容易。”
鴉元沉吟了一會兒,果斷開口:“如果他們跟于澤公爵沒關系,只是單純跟阮澄的父親有關,那么也不算白抓就當給你的閨蜜解決掉一個麻煩好了。”
“至于怎么悄無聲息地把他們弄走,也不算難。”
鴉元再度拿出手機,迅速編輯了一條短信發出去:“我來之前找外祖父借了幾個人,可以避開我帶來的那幾個于澤公爵的人的視線。”
他聳了聳肩,狹長的鳳眼里流露出一絲狡黠:“只要往他們輸液瓶里,添加點兒快速入眠的藥物就行了。”
借鴉元的手來處理已經暴露了的沒用的棋子的說法,聽起來像那么一回事。
但鴉隱始終覺得,整個事件脈絡的不可控性太大。
如果她是于澤公爵,絕不可能冒著自己早年間干的那些勾結恐怖組織的破事被發現的風險,也非得要讓鴉元來收尾。
實在過于腦殘了。
想抓一個鴉元的把柄?也說不過去。
現在是鴉元想從于澤公爵的身上圖謀好處,身處于高位,何必再用這樣不入流的手段來操控鴉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