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什么意思?”
鴉隱被對方突然丟出來的一個炸彈,給炸得頭暈眼花,眼冒金星。
連聲音都緊張得變了腔調,“有人要害我母親?你知道些什么?”
成野森抿了抿唇,暗忖自己這一步棋已經在她心頭留下足夠重的份量。
便不再拿喬,免得自己的好心被阿隱視作‘要挾’。
天可憐見,自打一個月前他從醫院里醒來,在確定阿隱還沒來索蘭就讀后,整顆心都跟著沸騰了起來。
于燼落那個瘋子,連死都要緊抓著阿隱一起。
他只要一想到那場仿佛無窮無盡的暴雨,那一艘艘盤桓在江面的搜救艇。
最后,渾身冰冷,面色青白躺在她懷里的阿隱——
心臟里的那個被利刃貫穿的洞,又開始泛起劇烈的抽搐性的疼痛。
好在上天垂憐,給了他第二次機會。
這一次,他一定會將她密不透風地保護好,再也不要讓她接觸到那兩個瘋子了。
“你父親聯合外室,給你母親下了毒,你大伯也知道這件事,為此做了推手。”
成野森不玩兒虛的,上來就是一整套的‘連招’,“噢,還有鴉元也不是你的親弟弟,是你父親和外室聯合玩兒的一招貍貓換太子。”
“你的親弟弟我也找到了,等你母親來了克森市,我也可以把他一塊兒弄,邀請過來。”
鴉隱被這一連串仿佛‘天書’般的消息,弄得大腦加載延遲了。
逐一掠過字面上的意思后,她幾乎沒有花費多大的力氣,就相信了五分對方的說辭。
這一樁樁一件件的事情聽起來十分荒謬,但心底有個聲音在告訴她,他說的都是真的。
“你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成野森稍稍動了下身體,原本僵持不動的鴉隱便瞬間起身,幫他調整到了一個舒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