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珩:“……”
挺好,完全不用避開。
因為根本不能養。
國內私自養鷹違法,會被判刑。
馬的話,歲家馬場里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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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事的沈湛被驅離之后,宴會終于恢復了該有的熱鬧和歡樂。
傅泊俞和方知然,此時回了二樓的休息室。
經過剛才沈湛那么一鬧,傅泊俞的頭疼得很,要不是方知然攔著,他早就把伊禾和傅晚喬的秘密說出來。
讓大家看看,他不喜歡傅晚喬,究竟有沒有錯。
但他愛方知然,方知然不讓,他便不說。
一樓。
年月和顧知不愧是小時候玩得最好的玩伴,一見面兩人的話匣子就關不上,天南地北各種話題,什么都能聊得上。
歲珩和溫新坐在兩人對面。
歲珩看起了江市的房產,半年后他就要畢業,但年月還有三年才畢業。
他打算留在江市,等年月畢業后,再一起決定去哪所城市生活。
溫新也在看手機,眉頭緊鎖,他在研究自己的賽車,如何改裝能跑得更快。擁有職業賽車手身份的他,三個月后,有場在澳洲舉辦的賽車比賽,他是冠軍種子選手之一。
年京墨此刻被秦樂拉上臺跳起了舞,年京墨的動作很僵硬,但秦樂仿佛什么舞種都會。
像是精通很多才藝的富家千金,不像是她自己和年京墨說的,家境普通出國留學是半工半學,家庭條件不比年家好多少。
年梨則在繞著會所餐臺,品嘗各種美食,洋溢著一臉專屬孩子的天真爛漫。
年文燦和時荷依舊有些拘謹,但看到幾個孩子都很開心,他們也開心地笑出了滿臉褶子。
晏周此刻,也很安分,獨自一人靜靜地喝著酒。
目光時不時地朝著年月的方向看兩眼,月寶真美。
會所內每一處的氣氛,都愉悅而和諧。
但就在這時,
晏周忽然發現,自己的父親也來了,身邊卻帶著剛才在會所外,被歲珩揍的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陸聞景。
晏周詫異起身,迎過去。
嫌棄地撇了一眼陸聞景后,晏周看向父親,“爸,你怎么把他帶來了?”
晏含山眸光幽深如狼,渾厚的聲音慢吞吞道,“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眾所周知,陸家回京城,是為了對付歲家。
晏家的對手也是歲家。
晏含山來傅家赴宴,剛才剛好看見陸聞景,被安保攔在門外。
問清楚情況之后,便把他帶了進來。
如此,陸聞景便算是欠了晏家一個人情。
晏含山說話的同時,陸聞景已走向,正在和顧知聊天的年月的方向。
晏周無奈看向父親:“看到了吧爸,他可不是朋友,他也是敵人,他喜歡年月。”
傅晚喬入獄后,晏周便和父親達成了一致,讓他從歲珩手里搶年月。
眼下,父親親手帶進會所的陸聞景也要搶年月。
晏周抱懷嘆了口氣,不知父親作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