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
傅晚喬看著年月,一副對她無所畏懼的態度,眼底的怒火更甚,咬牙道,“我根本不在乎傅泊俞的愛,他根本不配做一個父親。我會坐牢,也是因為你,你根本不應該來到這個世上。”
年月被傅晚喬說笑了。
嘴角輕勾,小聲呢喃,平靜的眼神里帶著些反擊的拽,“說話這么難聽,這兩年過得很辛苦吧。不過據我所知的一些事情,你剛剛這兩句話是要反過來說的。傅晚喬,根本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人是你,不配做傅泊俞女兒的人也是你。”
年月表示,自己只答應母親方知然,不告訴傅晚喬真相,但沒說不讓傅晚喬自己去發現。
年月始終認為,讓傅晚喬就這么逍遙的作用傅家長女身份,對死去的姐姐不公平。
“年月你什么意思?什么你知道的事情?”傅晚喬有些茫然,內心敏感的她聽出了年月話里有別的意思,但她想不出年月指的是什么事,“年月,你把話說清楚,憑什么不應該來到這個世界上的人是我,我比你先來到這個世界上,是你搶走了本該全部屬于我的東西。”
“也許你該查查,你有沒有搶走別人的東西。”年月微微瞇了瞇眼,帶著笑意的目光,卻充滿了寒涼,繼續說,“然后再反省反省,有沒有一種可能,老天爺給你關閉了父親的那扇窗時,是因為你根本見不得人。”
這話有點難聽,但用在傅晚喬的身上,再合適不過。
傅晚喬表情一沉:“年月,你到底想說什么,你直接告訴我,別和我兜圈子。”
年月微笑著回應:“我偏不告訴你呢?”
年月雖然是笑著,但周身的氣場,卻冷如寒冬。
傅晚喬有多囂張,那她就比她更囂張,誰還不會呢。
這時,沒等傅晚喬開口,沈湛陰厲的眸朝著年月望過來,威脅的語氣開口,“年月,我勸你搞清楚狀況,現在我和晚喬二對一。而且晚喬,依然是傅家對外的繼承人,你和晚喬作對的后果是什么,你可以自行掂量掂量。”
“威脅我?”年月努了努嘴,“怎么辦,我是不是應該假裝害怕一下。”
“年月你……”
年月打斷他,禮貌地說,“我上個月剛打的狂犬疫苗,抱歉真的裝不出來怕你。”
沈湛被激怒,拳頭攥緊想要動手。
年月瞬間抬腳,抵在他的胸口,一點點伸直腿,將他逼退到后方,距自己一米多遠。
年月自己卻依舊是抱懷的姿勢:“我沒記錯的話,我倆交過手,還想挨揍?”說完,年月又看向傅晚喬,“據我所知,從前有著京城第一才女美譽的傅小姐,雖然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但好像不會武功。就算你們兩個一起上,結果也是一樣,就是被我打趴下。”
傅晚喬眼神里氤氳著怒氣:“什么叫從前,我現在也是。”
“什么?”
“京城第一才女,我現在也是!”
“哦,現在是我。”年月謙虛地笑了笑,“可不是我自封的,是商圈那些人,非要把這個帽子安在我頭上,我其實沒什么興趣。”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