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很煩躁。
歲珩沒有回答她,低眉勾了勾唇,眼底的笑意意味深長。
傅晚喬煩躁更甚,音調提了一些,“你到底在笑什么?”
歲珩還是沒說話,但年月這時開了口。
“長女?”年月的語氣帶著些疑問,提到傅家長女,她的眸光暗下來,森寒地望向傅晚喬,“你可能需要先正確地了解一下自己,再看自己配不配提長女這個詞。”
“年月你說人話,不要和我打啞謎。”傅晚喬冷眼睥睨著年月。
“呵。”年月冷笑一聲,提醒她,“入獄兩年,你很久沒去給伊禾上墳了吧,最近天氣不錯,你不妨去給她上個墳,順便踏踏青。”
“?”
傅晚喬滿頭問號。
年月為什么突然提伊禾阿姨。
“哦對了,”年月面無表情地看著她,“傅家的私人墓園,你抽空也可以去轉轉,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發現。”
“??”傅晚喬更加疑惑,“年月你能不能好好說話,神神叨叨的,誰知道你在說什么。”
年月微微一笑。
沒繼續理會傅晚喬。
毫不猶豫地轉身,和歲珩手牽手下了樓。
步伐輕盈,背影甜蜜。
身后。
傅晚喬看著兩人出雙入對的背影,眼底嫉妒難以掩飾。
不過,此刻在傅晚喬心中,更多的是對年月和歲珩,剛才說的那些話的不解。
江大互聯網大樓四樓的教室走廊上,傅晚喬眉頭緊凝,陷入深思。
他們的話到底什么意思,年月和歲珩到底想表達什么。
他們為什么質疑她的長女身份,難道說自己不是傅家女兒?
這不可能。
因為傅泊俞的厭惡和偏心,她早就偷偷拿過傅泊俞的頭發,和自己做過dna鑒定。
自己千真萬確,是傅泊俞的親生女兒。
自己比年月先出生,長女身份也是坐穩了,不可能會變。
還有讓她去給伊禾上墳,讓她去傅家墓園轉轉,這些話怎么聽,她都覺得詭異。
想不明白的傅晚喬,目光落向沈湛,“依你看,歲珩和年月剛剛的話是什么意思?”
沈湛想了想說:“我覺得是年月她想自己是傅家長女,理所應當成為繼承人,但她不是,所以她嫉妒你。”
傅晚喬覺得有道理,但是疑問并沒有完全打消。
她接著問沈湛:“那讓我去上墳,又讓我去逛墓園呢,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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