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湛又雙叒叕地傻眼。
“年月,你太卑鄙了!”沈湛氣得伸手去搶年月的手機。
年月反應比他快,手機很快揣回兜里,說,“這怎么能叫卑鄙呢,我來找你肯定要圖點什么吧,我能圖你什么呢,圖你渣圖你蠢還是圖你長得沒有我男朋友帥?那當然是圖證據。不然,難不成你以為,我是專程來探望你?”
沒搶到,還被懟,沈湛更氣了。
沈湛破防地坐起身叫囂道:“年月,我勸你現在立刻把這段錄音刪了,否則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我昨天沒還手,不代表今天不會對你動手。”
“哦,”年月努了努嘴,抬眼盯了盯他的吊瓶,又低頭看了看他的手,“你兩只手都打不過我,今天一只手能行嗎?”
沈湛:“!”
年月挑眉:“行了,別費勁了,剛剛錄音放給你聽時,我已經轉手發給伶舟教授。現在啊,伶舟教授應該已經發給校方,校方已經交給警方,你就等著警察來找你問話就行了,乖。”
話罷,年月起身,雙手插兜悠哉地離開病房關上門。
身后。
沈湛被氣得破口大罵。
“該死,年月你這個可怕的瘋女人!”
吱~
門又開了。
年月快步折返回,當頭給他一巴掌,“別再背后罵你爺爺。”
等沈湛反應過來時,年月已經又走出門。
沈湛氣得面目猙獰,捂著頭,“年月!”
“勿念,爺爺忙去了~”年月沖他眨眨眼,啪的一聲,門關上了。
徒留沈湛一人,在病房里氣得捶被子。
**
病房外,
年月邊下樓,邊拿手機撥打了傅晚喬的電話。
雖然沈湛不承認,但論文抄襲的幕后指使只會是傅晚喬。
葉夢雪還在牢里,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比傅晚喬更討厭她了。
電話接通,傅晚喬態度很冷靜,她似乎對年月的這通電話,早做好了應付準備。
“真沒想到,你會給我打電話。”
“沒想到嗎?”年月嘟囔一聲,開門見山地說,“偷我論文拿去讓和我同系的大一新生提前發表,不就是在等著看我被罵抄襲、名聲被毀,然后來求你放過我嘛?”
“年月,激將法對我沒用,我也知道你會錄音。”傅晚喬輕笑了聲說,“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你剛才的話,我可以告你造謠。”
年月語氣平靜:“傅晚喬,別太把自己當回事。我打電話只是想提醒你,你做的事我已經清楚。好不容易從牢里放出來,希望你別再執迷不悟一錯再錯,最后又把自己送進去。”
“笑話,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是以傅家長女身份繼承傅家家業,當然不可能再被任何人送進去。”傅晚喬不以為然,態度強勢,“年月,你的威脅我毫不在意。”
年月頓了頓,冷笑,嗓音極冷地諷刺開口,“回京城了嗎,剛來醫院,沒見你在沈湛這。既然回去了,那就趁早去伊禾的墓地,還有傅家墓園轉轉。有些事,母親不讓說,但你應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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