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心里不甘,但又不敢反駁什么,她怕惹他生氣,她也會成為被他拋棄的眾多情人中的一個。
江畫:“那晚宴幾點結束,你晚上還回來嗎?”
“不回。”沈湛回答得很干脆,“你晚上早點睡。”
說完。
沈湛離開了房間,很快便出了門。
如果他剛剛沒來這一趟,晚上應該會過來,但是今天他對江畫已經沒興趣了。
他現在對漠夏更感興趣,因為沒得到。
等傅家晚宴結束,他要回酒店。
至于晚宴,并不是他父親非要讓他去,而是他自己想去,剛好又有請帖。
傅泊俞親手把自己的大女兒傅晚喬,送進牢里,轉頭卻為自己的小女兒年月的認親宴,大辦特辦。
他要去當面問問傅泊俞,為什么對待兩個女兒,如此不公平。
傅晚喬會走上歪路,都是他傅泊俞逼的,他難道沒有半點愧疚?
**
晚上七點四十。
傅家認親晚宴舉辦的會所門口。
年月和歲珩剛準備往里進,對面一個熟悉的身影朝她走來,是最近很忙經常江市和京城兩頭跑,自從葉夢雪被抓后,年月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的陸聞景。
年月有聽歲珩說,陸家的生意這一個多月來,在京城做得風生水起。
年月并不關心這些。
但年月表示,沒了陸聞景的糾纏,真的很清靜。
還以為能多清凈些日子,沒想到今天遇見了他。
此時,一身黑色長款風衣的陸聞景,比之前被年月屢次拒絕后的頹廢樣,要有生命力許多。
他看起來,似乎沒受到未婚妻葉夢雪被抓的半分影響。
整個人的狀態甚至回到了,和年月分手之前的那個鮮衣怒馬少年郎的模樣。
春和景明,陽光曬透。
陸聞景溫柔地看向年月,喊住她,“月月,你今天真好看。恭喜你,終于如愿以償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
年月是今天的主角,所以化了淡妝。
身穿一件淺白色連衣裙,膚如凝脂,形如楊柳,一張臉絕美動人。
“謝謝。”年月微笑看向他,臉上是波瀾不驚的冷,沒有過多的話語,簡單的兩個字回應之后,便準備轉身繼續朝會所里走。
“月月,你等一下,我有和你說。”陸聞景沒讓她走,撇了一眼年月身邊的歲珩后,便拉住了年月的手往旁邊走。
年月甩開陸聞景手的同時,歲珩也已經上前,面容冷句,語氣凌厲,“陸聞景,流氓才會不經同意,強行再走別人。”
“歲珩,小孩子也都知道,別人說話旁人不要插嘴的道理。”陸聞景眼角彎了彎,似笑非笑地回應歲珩,“你能不能別像個麥芽糖,總是粘著月月,我和她之前的事,更輪不到你置喙。你只是她男朋友,只是暫時的男朋友。”
歲珩嘴角勾起一股淺淺的狠勁:“那你又算什么?”
陸聞景臉色驟冷,眼底飛馳過一道殺意,他說,“歲珩,別逼我在今天這樣的好日子里,對你動手。”
說著。
陸聞景陰郁著一雙眸,抬手已經咬開袖口的扣子,嘴角是冰冷的酷虐,舉手投足全是危險的信號。
歲珩抬手松了松胸間的領帶,解開一顆襯衫扣子,另一只手當著陸聞景的面,囂張地牽起年月。
今天是年月的認親宴,歲珩穿的很正式。
銀灰月光下,西裝筆挺,線條硬朗。
“動手?”歲珩矜貴的嘴角揚了揚,眸光深邃如夜空,要笑不笑地望著陸聞景說,“可以,我讓你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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