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秦澤手握兵馬,已能殲滅八萬胡馬,雖然對于整座大乾的兵馬來說,尚且算不得什么,但眼看他聲名鵲起,假以時日,必成禍患!
秦澤現在說要去北庫草原剿滅所有胡馬,這是萬萬不可能的事情,他真當自己能在北庫草原上殲滅所有胡馬?實在是可笑至極!
是他早有預料自己會召他回京,因此才會拿出這個借口當做托詞。
金風鸞心中明白,秦澤這是怕了!
原想借黃龍之口,召秦澤回京,若他抗旨不回,那便可順水推舟安上罪名...
可張勵此番論......
金風鸞心中嘆息一聲。
這位尚書,執掌吏部多年,素來剛正不阿,大乾各州縣中,多位官吏皆出自他門下。
張勵這番話如一根刺一般,盡管讓金風鸞如鯁在喉,但卻無法出反駁,畢竟秦澤現在所做的事都是為了大乾,為了百姓。
金風鸞深吸一口氣平復情緒,心中略一思量,而后沉聲道:
“尚書之,有理,鎮北王自然是無過,只是.....”
“北庫草原胡馬何其之多,鎮北王執意前去清剿,只怕是難如登天。”
說到這里,她微微側目看向了黃龍,接著道:
“黃將軍,你行軍打仗多年,此前也曾與胡馬交手過,你覺得鎮北王此番入北庫草原,可有勝算?”
黃龍心中一緊,連忙道:
“回稟陛下!微臣還是那句話,八萬胡馬被殲滅,已屬不易,進軍北庫草原,誓要全殲胡馬,那完全不可能!”
“鎮北王雖有大功,但此番舉止實在太過于莽撞,且不說輸于北胡之手會給朝廷聲望造成多大影響,便是北涼,那今后也是岌岌可危啊!”
此一出,金風鸞嘴角微抿,“哦?此話從何說起?”
一旁的張勵此刻已然是臉色鐵青,怒目瞪視著黃龍。
黃龍卻只當沒看見,接著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