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歌突然笑了起來,她轉過臉看著慶王:
“爹,我怎會帶著兵馬去和叛軍廝殺呢。”
“我什么都不會做的,我就待在府中,哪里也不去。”
說完這句話,她繼續往外走去。
剛踏過門檻,慶王一把將她拽住:
“蠢丫頭!休得胡說八道!”
“你太任性了,竟然絲毫分不清局勢!為父知道你自小就在金陵,但這又如何!”
“走了又不是不回來!你留在這里,萬一出事,你叫為父......”
“別說了,爹,我不會走的。”
“就讓女兒待在這里,讓女兒.....留在這慶王府吧。”
金長歌并未回頭,她反手甩開慶王的手,說完這兩句話后,任憑慶王在喊,她也不再理會,徑直走向了幽深的過道。
燭火搖曳中,慶王追出門外,看著女兒的背影逐漸消失,他滿臉疑惑與不解。
良久,他才一甩手罵了一句:
“這蠢丫頭,發什么渾,是瘋了嘛!”
“哼,還由不得你恣意妄為!”
慶王背著手,一臉慍怒的走在過道中。
正轉過一個拐角,卻與滿身酒氣的小兒子金建忠撞上。
金建忠臉色漲紅,喝的酩酊大醉,若不是慶王將其扶住,恐怕這一下就要摔倒在地。
“哎....爹,嘿,怎么就撞上您老人家了。”
“對不住,對不住,嘿嘿。”
金建忠腳步虛浮,醉醺醺的扶著帽子笑道。
心中本就有怒氣的慶王狠狠瞪了他一眼,斥道:
“又喝成這個樣子!你這一回來,每日不是去繡園,就是賭坊!要么就是招搖過市,到處晃蕩!”
“上午送別你那些友人,餞別宴上已是喝了個酩酊大醉,這晚上竟又喝起來了!建忠!喝酒誤事啊!!!”
金建忠打了個酒嗝,取下帽子撓著頭笑了起來:
“心里面不痛快,那還不能喝點酒啊爹。”
“我這些朋友大老遠來一趟,如今什么事都還沒干呢,狼煙都燒到了京師,實在讓人家笑話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