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沒?”
“他急了!他急了哈哈哈哈哈哈!”
金長歌繃著臉,沒忍住噗嗤笑了一聲。
“你們什么意思!拿我取樂嗎?!”金建忠怒容滿面,朝著金建德吼了起來。
金建德笑著擺擺手:“行了行了,有什么好吵的?”
“開個玩笑你還當真?不都是一家人?咱們一家人能說兩家話嗎?”
“小妹怎么說呢,女子嘛,心思細膩,想的自然比較多,你也沒必要怪罪,畢竟,你可是個大男人,要有些胸襟。”
“可不要為了這事傷了和氣。”
“是吧?永寧,你說呢?”金建德朝著金長歌努努嘴。
金長歌拉過一張椅子坐下。
“三哥,我說的話,你可別往心里去,你知道我的,我心直口快慣了。”
“我這不也是擔心今后咱們大乾的安危嗎?”
“這要是萬一出了什么問題,大乾淪落他國之手,你說咱們金家,這豈不是要被人唾罵?留下千古罵名?”
金建忠冷哼一聲,氣沖沖的也坐在了椅中:
“胡說!解決了逆賊,平定國內亂相,我們家以后還是大乾的主子!”
金長歌扣著手指甲,不咸不淡的回道:
“我呀,就怕大乾這之后,多了好幾個主子,這可就麻煩了。”
“要是真那樣,一塊地好幾個主子,那可真是紛爭不斷,弄不好還得打起來鬧起來。”
“啪”的一聲,金建忠一巴掌拍在了茶案上。
“胡說八道!”
“凈在那說一些不著調的話!”
“永寧你怎么回事,我知道你看我不順眼,但沒必要處處和我作對吧?”
“要不是我牽線搭橋,你覺得能請來幫手嗎?你幫不上忙倒罷了,還在那說風涼話,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話音剛落,金建德笑著說:“別別別,可別這樣說。”
“永寧這不是在坐著嗎?”
金建忠冷哼一聲:“夠了!二哥,你也別插科打諢了!”
“你現在肢體殘疾,也幫不上什么忙,就看著我們去做就好,咱們家以前什么樣,以后還什么樣。”
此一出,金建德再度端起茶杯,但臉色卻在一瞬變得冷峻無比。
恰此時,一道淡笑聲卻突然響起:
“誰說我幫不上忙的?你這話可說得可不對啊?”
“我可是.....馬上就要成為總督夫人了,還能幫不上忙?”
話音落下,金建德猛地放下茶杯,和金建忠一樣,二人同時看向了金長歌,臉上不約而同露出震驚之色。
金建德率先開口,他面露急切之色:“永寧你在胡說什么?”
金長歌表情悠然,瞇著眼笑著說:“還要我再說一遍嗎?我說我要成為總督夫人了。”
“都聽清楚了嗎?”
金建德張著嘴,一臉的難以置信,永寧怎會說出這種話來,什么總督夫人?
她又要出嫁了嗎?這不可能啊!
一旁的金建忠眉頭一挑,這時卻開口道:“永寧,你該不會是說,要和昭陽一并嫁給范立倫爵士吧?”
金長歌翻了個白眼,嗤笑一聲:
“真想不到你能說出這種話來?”
“如今咱們雖說不比當初,但怎么也不至于兩位郡主,嫁給一人吧?你把咱們當什么了?”
“他有這個福氣嗎?”
金建忠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那是怎么回事?你話說清楚。”
金長歌瞥了他一眼,云淡風輕的說:“我頂替了昭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