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歌揉了揉手腕:“在房里待久了,武藝都生疏了,我得去練練拳腳,活動下身子。”
慶王一愣,但很快,他就笑了起來。
“行了行了,你收收心吧。”
“以后都是總督夫人了,可不能像個鄉野村婦一樣,每日舞刀弄槍,這像話嗎,倒讓人看輕了。”
金長歌跟著笑了:
“是啊爹。”
“就是因為要出嫁了,以后自然要矜持些,所以女兒才想著在未出嫁前,做自己想做的事。”
“總不能,讓女兒一點愛好都沒有了吧?”
“難道,從現在開始,就要兩耳不聞窗外,只在房中穿花納錦?”
慶王站起了身,看著金長歌笑了起來:“你呀,嘴上一點都不能輸。”
“算了,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去吧。”
金長歌微一欠身,朝著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慶王突然開口:
“丫頭。”
“大婚當日,我們要在停泊在南海的‘珍珠號’艦船上設宴,屆時,會有多國友人前來,都是一些達官顯貴。”
“這次婚宴極其重要,所帶來的影響非同小可。”
“為父希望這次能順利辦妥,不能出任何岔子,你突然提出代昭陽出嫁,為父心里面有些擔心,怕你是一時沖動。”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我想你應該懂這個道理。”
慶王面色凝重,此時走到了金長歌身邊,他將手搭在金長歌肩膀上,接著鄭重的說道:
“丫頭,你要記住。”
“你是我的女兒,是郡主的身份,代表著皇室,也代表著大乾。”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