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金建德抬起頭,一臉沉痛的說道:“陛下,微臣是說永寧年幼無知,這才讓赤潮亂黨借機蒙騙,從而....”
“金建德!!!”
“你是把她當三歲小兒,還是把朕當三歲小兒?!”
“她自幼飽讀詩書,又學了一身好武藝,誰又能騙得了她?!”
“她若是瘋子還差不多,可她代替昭陽成婚,又定在昨晚作亂,哪一點又像瘋子了?!”金風鸞的話像刀子般直插在金建德心中,他無法辯駁一句。
毫無疑問,先前派來的人已經將昨晚的前因后果一一與金風鸞說清了。
但,金建德僅沉默兩息,便“嘭”的一聲將頭磕在了地上,再抬起頭時,他已眼中含淚:
“陛下,事已犯下,微臣自知難以挽回。”
“可永寧今年才十九歲,她還年輕,請您.....再給她一次機會,饒過她這次吧!”
“只要留她一命,您怎么處罰.....”
他的話被金風鸞怒聲打斷:
“金建德,枉你是朕的心腹大臣,怎如此不明是非,到了這個時候,你不想著怎么維護大乾和這些異國外邦的關系,反而替那畜生求情?!”
“你可知朕得知昨夜之事后,氣的茶飯不思,直到現在,我這腦袋里都隱隱作痛!”她手指著自己潔白的額頭,而后惱怒的放下手一巴掌拍在了桌案上。
金建德涕泗橫流,泣聲道:
“陛下,永寧...她終歸是您侄女啊。”
“我們都是一家人,不能殺她呀!”
金風鸞再度一掌拍在桌岸上,斥罵道:
“住嘴!”
“她若是把自己當金家人,就該老老實實嫁過去,可她卻和那赤潮亂黨茍合在一起,犯下這種惡行,她不是我金家人!”
“我金家沒有這種畜生!”
說到這里,金風鸞愈發惱怒,她快步走到臺下,接著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