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真是如此愚蠢之人,先前的那一場場仗,那也勝不了!”
“先前那金子義說秦澤帶著千艘戰船登陸的南港,他們竟有這么多的戰船,這本就是超出常理之事。”
“顯而易見,這次他過來,必然是有著極其雄厚的實力,如此才有恃無恐,直接深入腹地,不從金陵打來,而是從海上而來。”
“那躲在南澤的金家,如今是喪家之犬,即將迎來覆滅,這才引兵求援,這天下,即將徹底落入秦澤掌心,這個時候,我蠻族與金家站在一起,那只會迎來滅亡,而若是選擇跟上焱國,興許還能求得一線生機。”
這番話闡明了利害,屋內那些族人紛紛為之附和起來。
“族長說的是,現在不比從前,大勢所驅,我蠻族在此時也自當順應大勢而行。”
“金家即將覆滅,這時我蠻族不能看不清形勢。”
閻承看著眾人七嘴八舌的附和,本來已經逐漸平靜的臉卻又涌上了一層怒色,他一臉厲色的怒喝道:
“你們都這樣說,難道就沒人想過為大王他們報仇嗎?!”
“我們幾十萬族人,就讓他們這么白白的死在那相隔千百里的大山之中?”
“他們的亡魂還在山中游蕩,他們的尸身被野獸蠶食,這些死去的族人們,我們不給他們聲張,他們在九泉之下,又豈能安息!”
“我蠻族,難道就要這么忍氣吞聲,屈服于敵寇身下嗎?!”
這滿含怒意的話讓眾人為之一震,那些附和之聲立時止住,閻承瞪著雙眼,目光從他們身上一一掃過,一些人低下頭,臉上現出愧色。
閻承又看向武理,臉上怒氣不減反增。
武理面色深沉,聞冷聲道:
“閻承,你是打定主意,認為我蠻族一定要出兵攻打秦澤他們嗎?!”
閻承寸步不讓,握著拳頭怒聲道:
“打!”
“這口氣怎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