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踏入木廊,他才發覺這不過幾天沒見,眼前的女子卻愈發消瘦起來,不用去猜秦澤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于是他伸手扶住櫞攔,同樣望向夜空,平靜地說道:
“南澤的事已經結束了。”
突兀響起的男子聲音,讓陷入恍惚的金長歌逐漸緩過神來,待一轉頭向聲音來源處看去,她這才驚覺秦澤竟然不知何時來到了自己身邊。
“你....你何時來的?”少女急忙將手中的玉佩揣入懷中。
秦澤自然察覺到了這個舉動,低聲說:“把眼淚擦一擦吧。”
事實上他最怕女人哭的模樣,畢竟這極難應對。
少女這才連忙抹了把眼角,嘴中卻道:“根本就沒有。”
“我瞧見了。”
“那不是。”
“口水總不能往上淌。”
“.......”
“唔....你什么時候來的。”少女只能轉移話題。
“有一段時間了。”
“那你.....”
“你就沒有什么想問我的?”秦澤轉過臉,歪著腦袋看著她。
少女低下了頭,沉默著看向自己的腳尖,聲若蚊哼地說:“沒有。”
盡管已經努力克制,但淚水又在眼眶中打轉了,少女不敢再揚起臉,更不敢閉上眼讓淚落下來,所以她只好選擇背對著秦澤,將目光望向那棵榕樹。
可身后卻漸漸傳來腳步聲,聲音越來越近,直至最后櫞攔似乎動了下,少女知道這是他靠在了上面。
秦澤背靠著櫞欄,仰著頭道:“南澤打了一夜,攻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