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到這,克萊門托的笑容驟然凝滯,身旁的威爾遜更是猛地瞪大了眼。
“那么其余人呢,主公?帶回南港扣押等待他們日后來贖回?”
秦澤搖搖頭:
“他們氣勢洶洶的殺到我們家門口,說一句投降就算了?以為是小孩打鬧呢?
先前的蠻族,那是我焱國人,是自己人,而這些家伙是自己人嗎?他們是外人,是遠道而來欲行不軌的強盜,就這么不痛不癢的,能行嗎?也沒法給百姓們交代啊。”
“再說....不把這一拳狠狠地打出去,這一個個的什么大帝,什么女王,他們遠在千里之外,他也感受不到痛楚啊。”
“所以說,必須要在這場戰役中,讓他們嘗嘗一點失敗的滋味。”
克萊門托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呼吸跟著急促起來,威爾遜同樣如此,此刻心臟跳得都快蹦出來,冷汗不知不覺間已經打濕了全身。
而對話還在繼續。
“那么,您是說?”
“殺,除了我剛剛說的那些,其余人全殺了。”
“現在就殺,來吧,現在就可以開始了。”秦澤收劍回鞘,如此說道。
“嘭”的一聲,威爾遜癱倒在地,克萊門托臉皮驟然抽搐起來,扭曲的不成樣子,大腦也在這時傳來一陣陣的嗡鳴。
天上月素白純凈,皎潔月華之下。
那些乘坐著大量陸戰士兵的運輸船中,焱兵們將他們全部押到了甲板上,讓他們趴伏在船欄上,而后行刑的焱兵們拔出佩刀,在號令聲中齊刷刷一刀砍下。
“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