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首飾的事情,你做的不錯,效果很好!”
那日春秀送來首飾后,驚竹就拿著東西全都賣去了當鋪。
在賣首飾的時候,驚竹還有意無意的透露出,自己是靖安侯府大小姐身邊的人。
好像是無意識間,說出這些首飾都是夫人賞給大小姐的,但是大小姐認出,這是二小姐之前帶過的舊首飾。
為了維護侯府的面子,慕清玖便命她將首飾都賣了,然后拿著銀子去收拾鋪子買新的,就說是侯夫人給的。
這樣還能維系好,侯夫人愛護子女的好名聲。
那日換了銀子,驚竹真的去了趟首飾鋪,不過只買了個精巧的玉簪。
首飾什么的,慕清玖有顧瑾夜讓人送來的,都是頂好的。
根本不是外面鋪子里能比的,自然不需要浪費那個銀子。
她可是要攢自己的小金庫的人,怎么能亂花銀子?
“慕清玖,出來!”
一聲厲喝從青草堂門口響起。
慕清玖在驚竹的陪伴下,走出門。
金嬤嬤聽到聲音,也趕忙過來,護在慕清玖身前!
鄭氏正在丫鬟婆子簇擁下,進入青草堂。
剛剛大喊的人,正是鄭氏身邊的春秀。
慕清玖上前,很是規矩的對著鄭氏行禮:“夫人!”
鄭氏看著她,眸子晦暗不明,可是不等她開口,只聽慕清玖道:
“金嬤嬤,春秀以下犯上,對我一個主子直呼名諱,給我打!”
金嬤嬤二話不說,上前就是啪啪兩巴掌,將正在仰頭,幸災樂禍的春秀給打蒙了。
也將鄭氏給整不會了。
何時這個只會卑微討好的人,竟然開始反擊了?還打了自己身邊的人!
“慕清玖,你好大的膽子,啊!”
又是啪啪兩巴掌,春秀剛開口,就被迫閉了嘴!
她捂著紅腫的臉,嗚咽著看著鄭氏,口齒含糊不清:“夫人!”
鄭氏眉頭緊蹙,怒火狠狠的壓著:這丫頭打我身邊的大丫鬟,這不就是打我的臉嗎?
“慕清玖,你......”
“夫人身為侯府的當家主母,身邊的大丫鬟卻敢直呼侯府大小姐的名諱,實屬不該。”
“這樣以下犯上的奴婢,又是夫人身邊的人,傳出去,豈不是讓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侯夫人不會管家?連身邊的大丫鬟都管不好!”
“那丟的可是侯府的臉面,所以做女兒的為夫人分憂,夫人不必道謝,這都是應該的!”
鄭氏一口老血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一時間竟然無以對。
宋嬤嬤這時附在侯夫人耳邊悄聲道:
“夫人,剛剛春秀所為,確實忤逆犯上,不合規矩!”
鄭氏自然知道,也是她刻意放縱,為的就是貶低慕清玖,壓著慕清玖。
可是現下這種情況,明顯不能那般做了。
她身邊的心腹大丫鬟以下犯上,傳出去真個侯府都要成為京城貴圈的笑柄。
鄭氏咬牙:“春秀,直呼主子名諱以下犯上,罰奉一個月!”
罰奉一個月,對于大丫鬟來說不痛不癢。
但是慕清玖剛剛已經讓金嬤嬤給了春秀教訓,倒也不氣!
“夫人今日前來青草堂,可是有事?”
鄭氏這才想起自己此來的目的,她盯著慕清玖道:
“我問你,你為何要將我送你的首飾,全都拿出去賣掉?”
“長者賜,不可辭。你如此做,是忤逆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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